小檸話說了一半,突然不能說話,痛苦的摳著喉嚨。
向予晚追著它問,“你怎麼啦,怎麼突然變成啞巴了。”
它幾次張口發不出聲音,隻能用爪子在地上寫著。
泄露天機,被懲罰。
看到他受懲罰,向予晚愣了一刻,突然哈哈大笑。
她沒聽錯吧,係統被懲罰,這是老天爺看不過去了嗎。
小檸急的在原地跳腳,幽怨的看著這個幸災樂禍的女人,如果不是幫她自己怎麼會被懲罰。
它這個係統和別的不同,依托人而生,不忍向予晚死去,才給她諸多幫助,可惜這個傻女人看不到他的良苦用心。
……
不遠處的杞仁看過來,他在原地站了很久。
這是他第三次看到,向予晚和她的貓對話,在他眼裏,認為小檸隻是一個普通的動物,向予晚跟它聊的樂嗬,是因為她能聽懂這些獸語。
杞仁心裏有個念頭,如果向予晚能懂獸語,號召百獸,一定能成為這片大地之王。
“晚晚!”他輕喚一聲,打算接向予晚回去睡覺。
向予晚抱起小檸,假裝沒有聽到,她跑向另外一頭,去了阿朵的木屋子。
阿朵剛睡下,看到她過來很意外,她瞅見外麵杞仁沒追過來,鬆了口氣。
“首領夫人,你和首領是不是吵架了,夫妻倆人不應該睡在一起嗎。”阿朵小聲問她,還用布巾沾了水給她淨臉。
向予晚接過來,擦過臉脫了鞋子上床,“沒吵架,我就是心裏煩,我在你這擠一下。”
床是剛做成的,躺上去還有木頭的味道,新裝的被褥裏放了蘆花、獸毛、還有樹葉,躺上去柔軟適宜。
有她在,阿朵哪敢躺上去,直接拉了一塊獸皮,鋪在一側的地麵上。
阿朵這裏這張床是向予晚專門讓人抬過來的,部落中物品不夠,很多東西先緊著她用,讓阿朵受寵若驚。
除了新衣服,她還有了自己的房間,是做夢才有的美事。
現在去夏天,躺地上不擔心會著涼,向予晚見她不肯睡上了,也沒多勉強。
她抱著小檸躺下沒多久,屋門被人一腳踹開,落在地麵上,驚起一陣塵土飛揚。
杞仁陰著臉站在外麵,目光似冰。“你自己出來,還是我去扛你出來。”
向予晚麻溜的起身,披了衣服跑出去,她嘿嘿笑著,“雖然你是野蠻人,但也不能動作這麼野蠻,有話好好說嘛。”
“你給我機會了嗎。”杞仁看的廢話,撈了胳膊把她扛在肩頭。
一路上被許多人看到,她臉都抬不起來了。
杞仁想了一路,覺得既然承認了她是自己的女人,今天就一定要把向予晚給睡了,要不然在族人麵前抬不起頭。
回到房間,把向予晚丟在床上,陰著臉壓上去。
她自知逃脫不掉,也不掙紮了,眸子裏盈著水氣,一瞬間變的小鳥依人。
“你想睡我可以,把那墜子給我。”
杞仁忙碌著,聽到她這麼說,手下停著未動,黑眸充滿怒火,一把鉗著她的細腕摁在頭頂兩側。
呼吸聲逐漸沉重,帶著不可拒絕的氣勢,朝她襲去。
小檸話說了一半,突然不能說話,痛苦的摳著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