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走到修染麵前,拍拍他的肩頭,不打算管這事了,反正修染是下懂他之人,善後這事還是讓他來辦。
“修染,你們倆的弟子鬧事,沒必要把我牽扯進來,我先一步,馬上要下山曆練了,要給他們挑選幾件法器。”蕭衡說完,不給修染反駁的機會,身影一閃從大殿消失。
其他幾位掌教也紛紛找現由退下,場中隻剩下他和弟子向予晚。
修染的動作僵住,幽幽的抬起頭,和向予晚的四線相對,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向予晚被盯了一眼,慌忙垂頭跪下,“弟子知錯,任何懲罰我都願接受,求師父讓我留下。”
修染歎了口氣,緩緩下了台階到她麵前,“遇到鳳盈的事,為師幫不了你的忙,是去是留看你的造化。”
呃……有這種師父,不知是幸是禍,她張大了嘴巴無力吐槽。
修染回去上麵坐下,斜靠著座椅假寐,他的白袍委曳在地,層層疊疊的像雲層一樣,上麵的刺繡格外耀眼。
她知道,師父是幾個掌教當中脾氣最好,衣著打扮最講究之人,遠遠望著像下凡的仙人,不過唯一的缺點,他的樣貌很普通,說話也是一板一眼,不會哄女孩子開心,這也是為什麼鳳盈不喜歡他的原因吧。
鳳盈和修染是同門師兄妹,那時她有心屬之人,那人去曆劫失敗失蹤,再也尋不到,鳳盈待了半生未嫁,而修染也在暗中守候著。
進了門,鳳盈扶著笙雪坐在台上,環顧周圍見掌門不在,也無所顧忌。
“師兄,你說怎麼辦吧?”鳳盈雙手抱拳,等著他回複。
聽到笙雪咳一聲,關懷備至,跑去替她撫著背,像老母親一樣。
“她既傷了笙雪,隨你怎麼處置,隻要留她一條性命就可。”修染沒有抬眼,漫不經心的說狀,還溫吞吞的打了一個哈欠。
向予晚欲哭無淚,師父也太坑了吧,為了美色直接不管她,這回非被笙雪師徒整死不可。
要不然,嘴甜試試吧,希望可以留下撐到下山曆練那天,要不然以後再想和司瑜同路,怕難辦。
她跪著過去,抓抓笙雪的家袍,可憐兮兮的求她,“笙雪師姐,我錯了,我該作蔽,用靈寵暗中偷襲你,隻要你這次放了我,我就是全太矣山公眾向你道歉三天,以後你說東我不敢往西,我還會……師姐你貼耳過來?”
笙雪皺著眉頭,不知她耍什麼把戲,不過向予晚先認錯,還承認是作弊,向全師門公開道歉,對自己來說有好處。
這次敗在向予晚劍下,很多人都在懷疑說笙雪是空有其表,如果向予晚公開道歉,也能挽回一些聲譽。
她俯身過去,認真聽了起來。
見她心動,向予晚想著自己留下有戲,在她耳邊一陣低語。
鳳盈不悅,一把揪著她推倒一邊,“狡猾,笙雪你不要被這臭丫頭騙了,今天師父非要替你出了這口惡氣。”
掌風襲過,向予晚的身子滾落一邊,剛好砸在小檸身上,可憐的小檸見調養醒轉,又被砸暈了過去。
蕭衡走到修染麵前,拍拍他的肩頭,不打算管這事了,反正修染是下懂他之人,善後這事還是讓他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