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利用自己坐上國師之位,仍不是最終目的,那個皇位才是。
利欲熏心的男人最可怕。
身後一隊人馬靠近,個個穿著盔甲,手拿長槍,為首那人到了他麵前,在他耳邊小聲道,“死屍中沒有那東西,屬下懷疑在她身上。”
祁行雲不動聲色的看過來,眸色沉靜如水,似要將她看穿。
“東西呢,可在你身上,是要我親自動手扒了你的衣服,還是你自己交出來?”
“我……”向予晚剛張了口,背上一痛,又嘔出一口血來。
背後不知誰失手,放了箭過來,她身體被箭擊穿,傷口血流如注。
好痛啊,是哪個王八犢子暗箭傷人,一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
祁行雲看到她重傷,神色一緊,一掌拂了過去,他不忍心傷害的人,是誰幹的!
放箭那人早已瑟瑟發抖,不等祁行雲動手,已經嚇破膽子掉落在冰麵上。
“主、主上,屬下教導不嚴,請主上懲罰!”左使跪在地上,為他的下屬求情。
外人都說主上暴虐無道,尤其是對他喜歡的女人,不容任何人染指傷害,那死掉的小兵,估計連九族也難逃一死。
“除了我,沒人能動她。她知道自己逃脫不了,又怎會把那東西帶身上,隻怕已經送回了霽雪國。”祁行雲生氣了,寒眸懾人。
左使以為他要放人,哆嗦著道,“主上,這個寧玉挽可是霽雪國唯一的召喚師,不能留下她。”
他眯起眼來,甩手一巴掌打在左使臉上,“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將她挫骨揚灰不成,她心脈被傷,且聚魂術早已失傳,無人能救活她。”
那人跪下,雙手抱拳舉過頭頂,遲遲不敢放下,“屬下知錯,屬下該死。”
向予晚痛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看到自己胸前不停噴血,不一會兒,血和那些冰麵凝固在一起,而自己的身子也逐漸僵硬,仰麵倒地。
在閉目的那一刻,她突然在想一個問題,這個祁行雲到底長什麼樣子呢?
小檸察覺到她的意識,嘲笑起來。
自身難保還貪戀男色,該!
她在心裏罵道:有本事你來啊,上千精兵鐵騎,你以為是紙人紙馬嗎。
小檸:猜對了,除了祁行雲,還有最前一排的精兵外,這一千精兵中,有九千九百多都是紙做的。
牛逼了。
看來,學會符咒和法術,比養兵更有用啊,致少這些紙人除了水火外,根本殺不死啊。
這原主沒做國師前,也是學院教導符法的師長,怎麼會這麼沒用呢?
他看到向予晚的身子倒下,對著屬下道,“回去吧,我需前往霽雪國一趟。”
祁行雲一掌拍過,她身下的冰層碎裂,落入冰河中。
向予晚看到那個男人無情離開,發誓若是再活著,要親手殺了他。
殺人不夠,還要埋屍,慘無人道!
她:小檸,我要死了嗎?
小檸出現在空中,變成一道光團,將她周身覆蓋,掩去風雪。
果然,她利用自己坐上國師之位,仍不是最終目的,那個皇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