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的目的是殺人奪魂靈,馬車上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出手就錯過良機了。
小檸是係統,他們可以心意相通,用腦電波交流,省得再驚動了祁行雲。
她:我想殺了他,你覺得意下如何?
小檸從袖口探出了腦袋,對著她豎起一個大拇指來。
它:認真搞事業的女人最迷人了,你可別千萬手軟,最好一刀斃命。
她做出一個凶狠的手勢來,又撥開礙事的衣袖。
原主死那麼慘,麵對凶手她當然不會心軟,殺了祁行雲,不光自己能完成任務,也會解了心頭大患,他們滄月國主隻怕還要感激她。
她可聽說了,權臣祁行雲,一直把控著朝政,這攝政王一職也是強行自封的,把他們國主給氣得半死。
今日,就讓她為民除害吧!
撥出自己頭上的發釵,她估摸起位置來,如果刺心髒怕偏了,自己再無機會,頭頂又太硬了,這致命傷口最合適的位置似乎是喉嚨。。
“祁行雲?”她嚐試著推了兩下,卻見祁行雲把頭埋得更深了。
不行,這樣下雲也不是辦法,必須讓他麵對自己才行。
她握著釵靠近,想一把揪起祁行雲的頭發,迫使他抬頭。
忽然,他說起夢話,跟著睜開了眼睛。
她下意識把釵拿到身後,不敢讓對方看到。
“你揪我頭發幹嘛?”他問。
她心中一驚,胡亂編起理由來,“我看你發髻亂了,想著幫你把頭發重新紮紮,你睡吧,我不會再打擾你。”
他重新閉上眸子,安靜的靠在那裏。
過了一會兒,向予晚再次入手,恰好那馬車顛了一下,她手中的釵紮進了他肩旁的木頭中。
小檸實在看不過去,跑出來提醒她,“你是武者,不一定非要武器才能殺人。”
她恍然大悟,為自己的愚蠢感到悲哀,剛才隻是太緊張了,才會忘記身體。
事到臨頭,她才知道原來殺人也不容易。
想到寧承送的那東西,她從袖口中拿出來,打算混入水中,灌給祁行雲喝。等他暈了,還不是任由自己搓圓捏扁。
藥粉混入水中,她拿在手裏,扶起祁行雲喂他,“祁行雲,喝點水吧。”
睡夢中的他也很聽話,張口喝了一大口。
她正得意,突然又見祁行雲坐起來,按著她的脖子,用嘴把那水得新喂到她的口中。
這混蛋,居然在裝睡!
水進入腥中,那種滑膩的感覺讓她又惡心又害怕。
她嘔著喉嚨,想把裏麵的東西給吐出來,可能是心理作用,喝了一口後,竟覺得小腹痛了起來。
祁行雲擁著她笑,濃眉跟著一皺,手在她的腰間摸索,“你知道裏麵是什麼嗎,就直接喂給我?”
“不就是毒藥嗎!”
看到向予晚的身子在發抖,又拿了幹淨的水壺漱口,他突然忍住接下來的衝動。
“我救過你哥,他會殺我才怪,這東西應該是促進你我感情的調劑物。”他帶有戾氣的眉眼突然柔和起來,不懷好意的看著。
哪怕不知那藥粉是什麼,她也能從祁行雲的眼神中猜到,都怪她心軟,應該一掌拍死他,奪了魂靈就走,哪會再有後麵這些事。
此行的目的是殺人奪魂靈,馬車上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出手就錯過良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