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黃耳則被斬邪劍、奠基石先後擊中,握著木棒的右臂被齊肩而斷,另一條胳膊也被奠基石砸成好幾截。
但黃耳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而是趁著巨力術還沒有失效,猛衝上來合身撲去,一下把木喬鬆撞倒在地。
緊接著,他狂叫一聲,以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毅力,恢複已經斷了的右臂,死死抓住了木喬鬆,讓木喬鬆掙脫不得。
與此同時,他一個屈膝狠狠撞在木喬鬆肚子上。
木喬鬆一聲慘叫,不由自主地口鼻齊張,大口大口的嘔吐物噴了黃耳一臉。
即使如此,木喬鬆也毫不示弱,掄起大拳頭連連猛砸,幾下功夫,就把黃耳怪異的腦袋砸成了豬頭。
血肉之軀的對抗,讓兩人幾乎同時變成了原始的野獸。
他們忘記了法術、武器等外物,而是死死地扭打在一起,用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猛攻對方,都想用血肉之軀將對方徹底撕碎。
幾下之後,黃耳忽然張開大嘴,一口咬住木喬鬆的脖子上,他竟然開始吞咽木喬鬆的血肉起來。
劇痛伴隨著大量鮮血湧出,木喬鬆凶性暴起,一把掐住黃耳的脖子,另一隻手在他臉上摸索了幾下,找到一個柔軟處狠狠摳了下去。
黃耳發出一聲恐怖的慘叫,他的一隻眼珠子被木喬鬆活生生摳了出來,他本能地推開木喬鬆,捂住眼睛連連打滾。
兩人一分開,理智立刻回到了木喬鬆的身上,他心念一動,奠基石猛砸而下。
聽到惡風傳來,黃耳本能地一閃身,躲過了腦袋開花的結局。奠基石狠狠砸在他背上,把他半邊身子都砸得稀巴爛。
這一刻,對生命的渴望和對死亡的恐懼,終於壓過了對奠基石的貪欲,他轉身就跑,跌跌撞撞地衝入了黑暗之中。
如果是一般的怪物,即使是和木喬鬆同歸於盡,他們也不會有半點猶豫,但智慧生物則不同。
智慧讓他們知道選擇的同時,也消磨了他們的勇氣,讓他們對生命有了最本能的渴望,這是一切生物最基本的衝動,壓過其他一切欲望。
望著狼狽逃竄的黃耳,木喬鬆一指斬邪劍,長劍猛劈而下。
就在斬邪劍要斬掉黃耳頭顱的刹那,一陣劇痛從木喬鬆的頸脖處傳來,木喬鬆不由得渾身一抖,斬邪劍也隨之一歪,隻是把黃耳的另一隻胳膊也砍了下來。
哥布林這些怪物的生命力就是強盛,即使全身都布滿了致命的傷口,他依然逃入了黑霧之中。
木喬鬆摸了摸依舊血流不止的傷口,那是黃耳用牙齒活生生咬出來的,半個脊椎骨都能摸到了。
要是末世之前,不管是誰,這種傷勢都會讓他當場喪命,但末世改變了一切,人類也變得越發強壯,這個傷勢讓木喬鬆頭暈眼花,但並不足以殺死他。
他眼前一陣發黑,隻想立即躺下好好睡一覺,但不斷發暈的腦子裏始終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這個哥布林活著離開。
與此同時,黃耳則被斬邪劍、奠基石先後擊中,握著木棒的右臂被齊肩而斷,另一條胳膊也被奠基石砸成好幾截。
但黃耳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而是趁著巨力術還沒有失效,猛衝上來合身撲去,一下把木喬鬆撞倒在地。
緊接著,他狂叫一聲,以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毅力,恢複已經斷了的右臂,死死抓住了木喬鬆,讓木喬鬆掙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