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修真者(1 / 2)

脫塵知道欺負弱小非君子所為,祖父一直教導自己要不欺弱小,不依勢強。可是看他們的行為自己實在不能忍,不欺負他們,他們也會反過來欺負我的,弱小欺我必還之。

她看村民一個個嚇得連連後退,便也不再動手,”你們誰看到我的瓷瓶和腰牌了。“語氣不怒自威。

眾人沉默了幾秒,有人答道:“是帝都來的警察拿走了。”

帝都,“有多遠。”

還是那個憨憨的年輕人,“俺聽俺娘說,用牛車大概兩天能到。”

兩天的路程,就算自己走到地方也保證不了能找到東西,辟穀丹和腰牌都不重要,萬一落到別的修真者手裏那可就糟糕了。

警察過幾天肯定會再來的,不如就在村子裏等他們過來,屆時再想法子拿到東西。

村子裏的眾人忐忐忑忑的讓脫塵住了幾天,也不知是誰在背後搞鬼,這幾天村子裏雞飛狗跳的,他們把丟的東西全部推到了脫塵身上。

村民好似不用幹活似的每日在村頭等著警察到來,在他們等待的第三日正好看到警察來村裏,村民無不淚流滿麵,競相和警察同誌握手,“警察同誌你們總算來了。”

此時懵的不止是警察,脫塵也很懵,我不就是揍了你們一頓,也沒幹啥壞事。

警察聽著村民的訴說,看了眼遠處的脫塵,多白淨的小姑娘,不像他們說的雞鳴狗盜之輩。

脫塵走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便看兩輛車子停在路邊,第二輛車子旁依靠著一位英俊男子,西裝革履,身姿如鬆挺拔,筆直的西裝被壓皺了一塊,不苟言笑的嘴角張了張,”上車。”

脫塵走進最後一輛車子打開門,不禁有些失笑。

車把手是合金製作,打開車門琉璃香飛入鼻中,加上黑色牛皮軟座,真的是壕無人性。

還從未見過押送犯人的車子會這麼考究,“你們這的犯人都是這個待遇?”脫塵張口。

這輛車子裏一共坐了兩個人,蘇子墨負責開車,這問題當然是他來回答:“不是,特殊人物,特殊對待。”

“哦,怎麼特殊了。”

“不便告知。”

後來脫塵又問了幾個問題他始終不說話,便不再自討沒趣。

去帝都的兩輛車子在快速地行駛著,脫塵望著窗外思緒跑到了異世,從出生那一刻開始便注定了不能修煉的結局,經過自己刻苦修煉終於引氣入了體,好不容易可以踏上修真界,還未到地方人便在飛船上被殺了。

祖父在十三歲那年便已經隕落,父親拋棄了母親在自己出生那一天離家出走,母親呢,三歲那年改嫁他人。

好像在修真界對於大道無情這句話她比任何人理解的都深刻,修真界除了修仙大道值得留戀......

想到修真界,她修仙的心更加堅定了,靈魂飄入丹田。

珊瑚見到她又進來了,真是個勤快的小蜜蜂,不禁在心裏偷笑,也真夠笨的,契約的時候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隻要有修真常識的都知道契約雙方會知道對方所想,到現在咱倆還沒有心靈感應不覺得奇怪?這個人肯定是個修仙小白,“哈哈,等到靈氣充足的時候我就要飛向主人的懷抱了,嘿嘿......”

脫塵看到靈獸身體又在顫抖,難道生病了不成,轉念一想靈獸不會生病,她用手指戳了一下,“嘿,”靈獸還是沒有要醒的跡象。

想讓吾醒來陪你玩,做夢,它抬抬眼皮繼續睡覺。

脫塵在修真界剛引氣入體沒幾天,啥都不懂的小白一個,要是有關於契約靈獸的知識便好了,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契約靈獸方麵的書籍一定想法找來才行,想到這裏她又繼續運行《武訣》。

這《武訣》剛運行完一周運到第二周的時候便越來越慢,心情也變得浮躁起來,強壓著怒氣勉強運行了兩周。

等脫塵醒來已是第二天了,壓抑的心情絲毫沒有轉變,肚子餓得咕咕叫,還未開口要東西吃蘇子墨便把一塊白麵饅頭遞了過來,同時陷入沉思的眼睛看著脫塵。

看我幹嘛,修真你也會......捧起手裏的饅頭啃了起來,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嗯,真香。“

不要緊繼續裝,辟穀丹,腰牌根本是修真界之物?

脫塵剛吃完白麵饅頭突感靈氣襲來,靈魂便又回到丹田吸收起來。

嗬嗬沒出息,從珊瑚和她簽訂契約之後便一直瞧不起她,抬了抬眼皮又睡起了大覺。

她吸收完靈氣睜開眼睛,見蘇子墨又審視著自己,心虛一笑,“嗬嗬,不小心睡著了。”

蘇子墨在異世壓製了修為,按理說不應該突破才對可剛才確實突破了,懷疑是她搞的鬼這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