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妃這會子正在府裏愁眉苦臉呢,王爺這幾天一直宿在她房裏,安姝嫻那個賤人起先還會哭鬧,這陣子她學乖了,竟然偷偷出府去了宮裏,去宮裏幹什麼?當然是向宋妃告狀啊!安姝嫻怎麼說也喊宋妃一聲姨母,縱使宋氏和長寧侯府有了間隙,但宋妃和宋氏是親姐妹,關係一向很好,自然也沒有因為這件事生了嫌疑。
宋妃不怎麼關心兒子房裏的事,但安姝嫻都把狀告到她這兒來了,於情於理她也應該有所表示,她說不了平王妃,但自己的兒子她還是能說的。平王從宋妃這兒回去後,臉就一直黑黑的,他怎麼說安側妃這陣子不鬧騰了呢?原來是釀著大招呢!不過縱使他心裏不高興,也得去她的房裏了,嘔都要嘔死了!
平王妃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夫君去了別的女人的房裏她自然不高興,更何況這一大早的安姝嫻還來耀武揚威,氣的她連早飯都沒吃下去!
靈姐兒對著楚王妃一笑,“那我就謝謝嫂子了,咱也別在外麵站著了,快進去,快進去。”
幾人落了座,靈姐兒吩咐丫鬟上茶,上的茶都是孕婦能喝的,對肚子裏的孩子並不影響,楚王妃很爽快的接過茶杯喝了,定王妃卻有些猶豫,她懷著身孕,心裏想的便多了些,尋常都不吃外麵的東西,可是這是六弟妹府裏,她不喝是不是表現的太刻意了。
靈姐兒看著她的樣子,便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她微微一笑,“三嫂早膳用了不少吧。”
定王妃依著她的意思朝下說,“可不是嘛!用早膳的時候,我們家王爺非得讓我多吃些,說是六弟妹你比我懷的早肚子還比我大,我就跟我家王爺說六弟妹懷的可是雙胎,可是他非不聽,還是一個勁的給我夾菜,唉,可是我再怎麼吃,也生不出兩個來啊!”她捂著嘴一笑,意味深長的看了靈姐兒一眼。
靈姐兒聽出了她話裏的酸味,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楚王妃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定王妃自討了個沒趣,臉上有些訕訕的,這瑾王和楚王是親兄弟,瑾王妃和楚王妃自然也更親近些,以前有平王妃在的時候,還能替她說兩句話,也不知為何平王妃今兒個竟然沒來,按理說她不是這麼不懂理數的啊!
靈姐兒晾了她一會,但也沒有晾太久,要不然把關係搞僵了可就不好了,她找了個話題,“哎呦,三嫂你身上的衣裳是哪裏做的,穿著可真好看。”
定王妃知道這是瑾王妃在給自己台階下,她順著她的話往下說,“瞧六弟妹說的,哪有那麼好看,這是我身邊的針線丫鬟做的,也就那樣吧。”
“三嫂你別太謙虛了,瞧這料子,瞧這密密的針腳,我都想把你身邊的針線丫鬟要過來了。”
......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氣氛重新恢複了融洽,待定王妃她們走後,靈姐兒摸了摸自己笑僵的臉,她怎麼覺得她的演技越來越好了呢!成天和這些妯娌待在一起,說一些沒營養的違心的話,可真累啊!要是隻有五嫂來還好,兩人還能說些交心的話,可是其他幾個嫂子就不一樣了,麵上笑著,誰知道她們內心在想什麼!
平王妃這會子正在府裏愁眉苦臉呢,王爺這幾天一直宿在她房裏,安姝嫻那個賤人起先還會哭鬧,這陣子她學乖了,竟然偷偷出府去了宮裏,去宮裏幹什麼?當然是向宋妃告狀啊!安姝嫻怎麼說也喊宋妃一聲姨母,縱使宋氏和長寧侯府有了間隙,但宋妃和宋氏是親姐妹,關係一向很好,自然也沒有因為這件事生了嫌疑。
宋妃不怎麼關心兒子房裏的事,但安姝嫻都把狀告到她這兒來了,於情於理她也應該有所表示,她說不了平王妃,但自己的兒子她還是能說的。平王從宋妃這兒回去後,臉就一直黑黑的,他怎麼說安側妃這陣子不鬧騰了呢?原來是釀著大招呢!不過縱使他心裏不高興,也得去她的房裏了,嘔都要嘔死了!
平王妃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夫君去了別的女人的房裏她自然不高興,更何況這一大早的安姝嫻還來耀武揚威,氣的她連早飯都沒吃下去!
靈姐兒對著楚王妃一笑,“那我就謝謝嫂子了,咱也別在外麵站著了,快進去,快進去。”
幾人落了座,靈姐兒吩咐丫鬟上茶,上的茶都是孕婦能喝的,對肚子裏的孩子並不影響,楚王妃很爽快的接過茶杯喝了,定王妃卻有些猶豫,她懷著身孕,心裏想的便多了些,尋常都不吃外麵的東西,可是這是六弟妹府裏,她不喝是不是表現的太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