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一下子萎了,可還是低聲咒罵他不是人。
“那你準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離婚。既然早就下定決心離婚,什麼時候離又有什麼關係,明天一早他就會帶著離婚協議書過來,字一簽,是生是死是禍是福都跟他沒有關係了。”
當離婚真正擺到麵前,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過,意外的平靜。
沈微安慰我:“別難過冉冉,你還有我。”
我並不難過,我在等莊曉培,魚既已經落網,他也該現身了。
律師來過後了解了情況對我說,現在的情況對我非常不利,除非有證據證明是有人下毒,我不用負任何責任。否則若是故意,應當負行政或者刑事責任,且應承擔民事賠償;如果是疏忽大意,則隻會麵臨行政處罰和民事賠償。雖然他覺得按照我這種情況,最多也隻能算是疏忽大意,但是他說他來之前和工人交涉過,對方咬死我是故意,而且還有證據,證據就是一句錄音。
“下了毒的,敢不敢喝。”
我沒想到一句戲謔的話會成為我投毒的證據,這更加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如果真是莊曉培設的局,而我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律師說這很難辦,話是我親口說的,而且這句話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我就是故意投毒罪,往大了追究那就是危害公共安全罪。畢竟中毒的多達100個人,完全可以構成社會重大事件。
律師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我會怎麼樣完全看對方想要怎麼樣,換句話說,我這條命此刻完全被人攥在手心裏,是生是死端在他一念之間。
坐在冷硬的小床上,雙手抱膝,好在一早已經在孟濤送來的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真正是無牽無掛的孤家寡人一個。
看守說有人要見我,卻沒把我往接待室帶,而是領著我來到辦公室。於是我知道這個要見我的人不是孟濤,更不是沈微,而是我一直在等的莊曉培。
門開了,莊曉培黑著臉迎上來:“打開!”
我怔了一下,手上一鬆,原來他是在和警察說話。
“莊總,你們聊。”
警察識趣的退了出去,還貼心的拉上房門。
關門聲響起的同時,莊曉培一把抱住我:“冉冉,你受苦了。”
我沒有動,任由他抱著,就像一具屍體。
察覺到我的異常,他鬆開我:“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他們打你了?這群混蛋,我明明打過招呼,讓他們不許對你怎麼樣。”
唇角逸出一抹笑,我歪著頭看他:“既然來了,那麼一定想好我怎麼救我出去吧?”
莊曉培頓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隨即點頭:“當然。冉冉,我說過,有我在,從今天起誰都別想傷害你。”
這我信,因為能傷害到我的隻有他。
“那我能聽聽你的辦法嗎?”
“嫁給我。”
莊曉培說得毫不猶豫:“隻要成為我莊曉培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能拿你怎麼辦。”
沈微一下子萎了,可還是低聲咒罵他不是人。
“那你準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離婚。既然早就下定決心離婚,什麼時候離又有什麼關係,明天一早他就會帶著離婚協議書過來,字一簽,是生是死是禍是福都跟他沒有關係了。”
當離婚真正擺到麵前,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過,意外的平靜。
沈微安慰我:“別難過冉冉,你還有我。”
我並不難過,我在等莊曉培,魚既已經落網,他也該現身了。
律師來過後了解了情況對我說,現在的情況對我非常不利,除非有證據證明是有人下毒,我不用負任何責任。否則若是故意,應當負行政或者刑事責任,且應承擔民事賠償;如果是疏忽大意,則隻會麵臨行政處罰和民事賠償。雖然他覺得按照我這種情況,最多也隻能算是疏忽大意,但是他說他來之前和工人交涉過,對方咬死我是故意,而且還有證據,證據就是一句錄音。
“下了毒的,敢不敢喝。”
我沒想到一句戲謔的話會成為我投毒的證據,這更加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如果真是莊曉培設的局,而我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律師說這很難辦,話是我親口說的,而且這句話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我就是故意投毒罪,往大了追究那就是危害公共安全罪。畢竟中毒的多達100個人,完全可以構成社會重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