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看清,莊曉培已經打開車門,將我扶上了車:“等我一會兒。”
視線被車門隔斷,他拉上車門,顯然接下來的事情不想讓我知道。
這何嚐不是另一種保護。我閉上眼,熟悉的氣息讓我真正放鬆下來,是啊,他怎麼可能放過嚴響,他不讓李大峰做,是因為有更好的人選。
腦子裏閃過曾玉江的臉,進而想起郊外倉庫那一夜。開始我以為試圖強暴我的胖子和瘦子兩人應該是死了,所以那段時間我格外留意各種社會新聞,尤其是那些和不名屍體有關的消息,但無一例外,都不是兩人。
沒死,那就是還活著,但很多時候,活著比死還可怕。我沒問莊曉培把他們弄到哪裏去了,任何時候,他的安排都是萬無一失滴水不漏的。
幾分鍾後莊曉培上車來,我讓他送我去酒店。
他不滿的看了我一眼:“你現在還在顧慮孟濤?”
“到這個時候,我不能前功盡棄。”
我把孟濤今天給我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他聽,說完靠到他身上:“忽然覺得這樣很沒意思,你說得對,有時候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現在我隻想和你好好過日子,所以,一切就在那天結束吧。”
如果今天我沒有失眠,沒能及時察覺到嚴響偷摸進屋;如果沈微騰房子時丟掉了床底的棒球棍……不管哪一種情況發生,後果都會不堪設想。到時候就算孟濤一無所有,孟家家破人亡,又能怎麼樣?
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我忽然意識到:任何時候,讓自己幸福快樂才是第一位的,至於報仇,也是為了讓自己快樂。我不能因為報仇,反而讓自己變得不幸,那是真正的本末倒置,得不償失。
莊曉培定定的看了我好一會兒,眼裏有了出現後的第一抹笑意:“好。”
在酒店安頓下來已是黎明時分,莊曉培知道我被嚇著了,留下來陪我。在他懷裏,聞著他熟悉的氣息,我終是沉沉睡去,卻很快就被噩夢嚇醒。
夢裏重演了半夜那一幕,不同的是我並沒及時發現,而是被突如其來的重量給壓醒的,一睜眼,就對上一雙獰笑的眼。極度的恐懼讓我尖叫出聲,騰地坐起來,才發現自己是做惡夢了。夢境太真實,我早已被嚇出一頭冷汗。
下一秒落入莊曉培溫暖的懷抱,他輕拍著我的背柔聲安撫:“別怕,我在這裏,隻是做夢而已。”
我點點頭,緊緊的抱著他不撒手。
東方露出魚肚皮,天剛剛亮,莊曉培讓我再睡一會兒,我搖搖頭,還在惡夢的心有餘悸中,不敢再睡。
又是新的一周,本該去豐達報道,可莊曉培看我狀態實在太差,強製我必須在酒店休息。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顧舒雯也知道我和莊曉培在鬧矛盾,且還是她一手製造的,沒心情去上班也說得過去。
莊曉培推了所有事情也留在酒店陪我,讓我覺得幸福的同時又免不了悲傷,如果這輩子我都生不了孩子,他還會這樣對我好嗎?
不待看清,莊曉培已經打開車門,將我扶上了車:“等我一會兒。”
視線被車門隔斷,他拉上車門,顯然接下來的事情不想讓我知道。
這何嚐不是另一種保護。我閉上眼,熟悉的氣息讓我真正放鬆下來,是啊,他怎麼可能放過嚴響,他不讓李大峰做,是因為有更好的人選。
腦子裏閃過曾玉江的臉,進而想起郊外倉庫那一夜。開始我以為試圖強暴我的胖子和瘦子兩人應該是死了,所以那段時間我格外留意各種社會新聞,尤其是那些和不名屍體有關的消息,但無一例外,都不是兩人。
沒死,那就是還活著,但很多時候,活著比死還可怕。我沒問莊曉培把他們弄到哪裏去了,任何時候,他的安排都是萬無一失滴水不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