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讓老婆疼你好不好?”
話音未落,火熱的唇舌隨即落到小麥色的肌膚上。唇下的身體止不住的輕顫,抬高渴求更多的接觸:“冉冉,給我。”
而我偏不如他意,若即若離,成功讓他更加緊繃。汗水自額頭浸出,滑過輪廓分明的臉頰,落到身上,我想也不想低頭添了上去。
這下算是徹底點燃火了,“撕拉”一聲,莊曉培撕開本就綁得不牢的領帶。重獲自由的手纏上腰間,有力的手臂像鐵箍一樣讓我無法動彈。
天旋地轉中隻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音,下一秒後背重重一涼,整個人倒在寬大的書桌上。
好不容易眩暈感退去,抬頭對上一雙幽暗灼熱的眸子:“老婆,該我了。”
我莞爾一笑,摟住他的脖子,“好吧,老公,疼我。”
“如你所願。”
話音未落,火熱的堅硬已撐開狹窄的通道,開始攻城掠地。
天花板搖晃不止,我緊緊的扣著他的背,水深火熱之中卻覺得安心。被填滿的不止是身體,還有整個生命,何其有幸遇見他,是此生最大的幸運。
醒來時在床上,床頭燈散發出微弱的光,下意識伸手往旁邊一摸,沒人,連一絲溫度都沒有。
睡意瞬間沒了,意識恢複清醒,被子下的身體清爽舒適,顯然清洗過。心裏一暖,起身披了件衣服去樓下找人。
剛打開門,對麵的房門幾乎同時打開,正是我要找的莊曉培。
視線越過他的肩頭看去,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不以為意收回視線,重新落到他臉上:“你在找東西麼,要不要我幫忙?”
第一次來我就注意到了那間屋子,因為整個會所就那間屋子上了鎖,侍應生說是雜物間,怕客人不小心闖入受傷,所以才鎖起來。
“不用,我隻是看看裏麵有些什麼東西,好讓人清理了,把屋子騰出來。”莊曉培拉上門,走過來攬上我的腰:“走吧,下樓吃飯。”
我點點頭,走了幾步還在回頭看:“會所房間這麼多,還要騰房間做什麼?”
莊曉培笑:“會所是不缺房間,隻是怕某人認錯房間,一時心急打不開,將我就地正法了。”
腦子裏有片段閃過,我臉轟的一下就紅了。
別看會所隻有三層,卻藏了部電梯,就在實驗室,直達三樓。
剛激情之後,莊曉培抱我回房,結果在電梯裏再次擦槍走火。迷迷糊糊中來到一扇門前,我怎麼推都推不開,正急得不行的時候,就聽見莊曉培沉聲笑道:“走錯了。”
真是丟臉丟大發了,不過麵上不肯認錯,狡辯道:“三樓就兩間臥室,任誰也想不到有一間是雜物間,認錯很正常。”
“可不是,所以我才想把房間騰出來,打通成一間。到時候,電梯從實驗室直達臥室,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保證沒人看見。”
我睨了他一眼,聽這話,就好像那個整天想入非非的是我一樣。
莊曉培朗聲笑道:“是我,是我。”
“今天讓老婆疼你好不好?”
話音未落,火熱的唇舌隨即落到小麥色的肌膚上。唇下的身體止不住的輕顫,抬高渴求更多的接觸:“冉冉,給我。”
而我偏不如他意,若即若離,成功讓他更加緊繃。汗水自額頭浸出,滑過輪廓分明的臉頰,落到身上,我想也不想低頭添了上去。
這下算是徹底點燃火了,“撕拉”一聲,莊曉培撕開本就綁得不牢的領帶。重獲自由的手纏上腰間,有力的手臂像鐵箍一樣讓我無法動彈。
天旋地轉中隻聽見劈裏啪啦的聲音,下一秒後背重重一涼,整個人倒在寬大的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