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小鶯直奔揚州港口,莊家毅得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新奇的可以投資的商品。
莊家毅帶著小鶯四處閑逛,東瞧瞧西摸摸,這邊問個價,那邊砍砍價就是不買,
還別說,港口很多莫名其妙的貨物都看得到,也不知道什麼生物的角,亂七八糟的皮毛,鳥類的喙,很雜。當然讓莊家毅興趣的是各種動物的鞭,那個胡人嘰裏呱啦的,沒聽明白,旁邊的商販斷斷續續的翻譯,泡酒壯陽,嗯,好東西,但是這種亂七八糟動物的那個,莊家毅還真心不敢買,圖新鮮而已。
六月的揚州舒適宜人,而且今天萬裏晴空,暖風拂麵,心情格外敞亮。
迎麵走過一位行僧,一身普通的淡青色僧服,有點破舊,但是幹淨整潔,脖掛一串佛珠。雪鬢霜鬟,外貌差多六七十歲,步態穩健不像普通老者,周圍繁鬧的環境似乎對他沒影響,身上給人的感覺就是異常平靜。他單手豎掌於胸前,另一隻手托著在一個破舊的黑色缽,雙眼平視前方。
之所以注意他,是因為,莊家毅來到唐朝第一次看到和尚,哇哈哈,有點想叫禿驢,不知道不會被打,想著莊家毅不由得笑出聲,
“老爺想什麼開心的事?”小鶯好奇問道
“沒有,前麵有個和尚,我們那有不敬的稱呼叫禿驢,嗬嗬”
小鶯看了下前麵行僧,拉了莊家毅下說道:“老爺別亂說”
行僧和莊家毅擦肩而過之際,莊家毅把剛才手裏的3文錢順手放到他右手托著的缽裏,隻聽三聲“哐啷”聲,從缽裏傳出,但是三枚卻從缽裏漏了出來,莊家毅瞟了一眼缽,缽底是完好的,肯定是和尚故意用小把戲弄的我。
莊家毅微笑的說道:“大和尚,這是什麼意思呀?”
行僧停下腳步淡淡微笑說道:“施主的莫怪,並非貧僧不收,而是你與我佛無緣,阿彌陀佛”
媽的,不就嫌棄老子給的少唄,拿佛來說事,好,老子就跟你抗上了。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軸,莊家毅一軸起來,也是倔驢脾氣。
莊家毅從腰袋中,抓了一把銅錢,往他缽裏放,依舊是一連串“哐啷”聲過後,全都落在地上,
小鶯剛要俯身去撿,莊家毅連忙拉起她,對和尚說道:“大和尚我用個人愚見給你算算,”說著莊家毅手指著自己道:“我給的是功德錢,也算行善積德,”
莊家毅手指指著和尚道:“你收與不收,是你的事,我已經準確無誤的放進你缽中。你不收得還給我,但是我功德已經給出去了,沒有往回收的道理。後會有期了”
莊家毅無視他,直接與他擦肩而過,小鶯連忙向行僧鞠了個躬輕輕說道:“您別介意,我老爺思維異於常人,實在抱歉。”說完,連忙小跑追上老爺。
行僧一直呆呆的看著他右手的缽,缽的中間赫然靜靜躺著一枚銅錢。
老行僧看了良久,麵露微笑:“貧僧修行還是不夠呀,受教,佛不拒眾生結善緣。”
老行僧轉頭望著,遠處一男一女兩個人,喃喃自語道:“你投第二次起,我佛已經和你結緣了,阿彌陀佛。”
這一插曲,沒影響到莊家毅的心情,莊家毅也沒放在心上,逛了圈港口,又在茶攤上和幾個遠途商人聊了一個下午。
夜幕慢慢降臨,天氣也越發昏暗了,依舊熱鬧的港口突然騷動起來,很多人向外跑,紛紛喊道:“不好了,,殺人了”“快跑,殺人了”……
小鶯驚慌失措,拉莊家毅說法:“老爺咱們走吧”
殺人了?誰殺誰,什麼原因呢?嗯,我去看看,挺好奇的。
莊家毅作為現代人,根本就沒有危機意識,還是保持著現代人的湊熱鬧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