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站起身來答道:“那就有勞老前輩出手相助了。不過我和寒羽已經說好,不論結果如何,三個月後我就來此接回寒羽。”
“三個月?好罷,那麼寒羽就呆在我這了,你和那個年輕人可以走了。”
一聽老者顯然是不想自己多待,拱手抱了一拳道:“多謝老前輩了。那小輩就此告退,不再打擾老前輩清淨。三個月後再來拜訪老人家。”
老前輩“嗯”了一聲就轉回屋裏去了。
寒羽也跟著跑了過去,白瑜大聲道:“等著我啊,寒羽。”
寒羽回頭看了看白羽,點了點頭,就徑直走去。
白瑜看著寒羽和老者走進了屋子,這不遠的一段距離卻代表了三個月的離別。實是讓白瑜有些不好受。
目送兩人進了屋子後,白瑜走出了院子。就看見了鍾克翼在門口直直的站著。不遠處的樹下還站著戴肆華,原來他出了門一直沒走,就在樹下呆著。
鍾克翼看見白瑜出來了,就問道:“寒羽怎麼樣了?”
“她同意了,現在已經和老前輩走了。”
“這麼快?寒羽不還在裏麵嗎,快讓我進去道聲別啊。”
“不用去了,老前輩喜歡安靜。我也答應她在三個月之後來接她。”
“不行啊,我定得道聲別。”
戴肆華走上前來,對鍾克翼說道:“白兄都知道我師父他喜好安靜,鍾兄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執意要進去大聲嚷嚷?”
鍾克翼這一天受的氣可不少啊,開口道:“誰說我進去就得大聲嚷嚷了?我就道聲別都不行嗎?你這嘉寧院是監獄啊?”
白瑜止住了鍾克翼道:“有求於人,不必如此憤憤不平。”
戴肆華聽見鍾克翼罵嘉寧院也不生氣,把院子門關上便走了下去山丘的小路。
白瑜拍了拍鍾克翼的肩膀道:“大少爺,我們走吧。”
鍾克翼雖然有些生氣沒能和寒羽道別,但既然白瑜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便一起下了山。
戴肆華帶著兩人出了森林來到之前的入口那裏,問道:“看這樣我師父是願意幫助各位了吧?問兩位仁兄什麼時候再來拜訪我們嘉寧院,好讓我有個安排迎接二位。”
戴肆華說話不中聽,做事倒是很幹練。也不問東問西,直接問什麼時候再來。
白瑜答道:“我們三個月後再來拜訪嘉寧院,屆時還要麻煩戴兄帶路啊。”
“行,那我們就此別過。三個月後我在此等候二位的到來。”
白瑜抱了一拳道:“那先謝謝仁兄了,告辭。”
戴肆華也抱了一拳道:“告辭。”
說完就分開了。
走出去一段路時候鍾克翼大聲叫喊道:“這個嘉寧院,沒一個好鳥,說話都怪衝人的。”
白瑜衝著鍾克翼笑了笑道:“是大少爺太忍不得氣了吧。”
“我就沒見過這種講話的人,那個戴肆華是,那個鬼老頭也是。說話都氣人得不行。”
“想來他們在這幽山僻壤得,可能接觸外界人不多,說話不太有個分寸吧。大少爺也別太較勁了。”
“嗯,好吧。本大爺就不和他們計較了。”
兩人又開始了以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話。
說著便找到了車夫胡叔住的那個客棧。
一進門就見到胡叔一個人呆在一張小桌前喝酒。
胡叔一看兩人來了,便上來打招呼,一見少了個人,問道:“少爺,之前那小姑娘呢?”
“這次來就是為了那個叫寒羽的小姑娘,現下寒羽已經在嘉寧院學習醫術了。”
胡叔一聽覺得大有來頭,也不便再問,道:“少爺和白小兄弟要在這歇會嗎?”
“不用了,我們回去吧。”
“那我去把馬車牽出來,在這等等。”
說完便去牽了馬車出來。
白瑜和鍾克翼就這麼又趕回了鍾家。可路上不再是來時的四個人,寒羽已經在嘉寧院裏學習了。又讓白瑜想起了寒羽,白瑜呆呆的望著窗外。
突然肩上一沉,回頭一看正是鍾克翼。
“喂,別和死人了一樣。給我開心點。”
“謝謝大少爺安慰呀。說來也怪,才認識寒羽沒多久,現在離別了隻就有點不習慣了。”
“別說你,救我都覺得不習慣呢。這路上都沒人和我瘋,就認真駕車的胡叔和你這呆瓜。”
白瑜笑了笑道:“也不長,三個月後還得請大少爺和我一起來接寒羽呢。最好還是胡叔駕車喔。”
“這當然了。”
就這樣,白瑜暫別了寒羽。又繼續平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