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的路並不大,路不太平坦,路旁還生著許多茂密雜草,可見沒多少人走過此路。
路上高低不一的石子使得一路上跌跌波波,好在是有鍾家的上好馬車和老練的胡叔駕車,不然可有的受的。
茂密的雜草染上馬車揚起來的灰塵顯得毫無美感,映上滿是大大小小的石子鋪成的路更是顯得無聊。
到了另一段路後,胡叔發話了:“前麵不遠就是了,這段路極其難走,會壞了馬車。請少爺和白小兄弟就此下車吧。”
白、鍾兩人下了車放眼望去,看見的是一段非常怪異的路,與剛才那段路完全不同。
這裏寸草不生,泥石上隻有高聳的冰柱與熊熊燃燒的火焰。隻有一些點點地方才能通過。這些冰與火找不到其來源,但是卻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冰與火共存,相生相克,想必此路一定非常難行。
胡叔從馬車後麵拿出鍾震韜給兩人準備的兩把利劍,分別交於兩人。兩人接過後佩在了腰上。
胡叔道:“少爺,小的也是無能為力了。這前麵的路就靠二人自己行走吧。我會在後麵的客棧等二位的。”
“嗯,辛苦了。去客棧等我們就行了。”鍾克翼回了一句就拉上白瑜走向了。
走過一段路,眼前一座橋攔在了兩人麵前。“白瑜,這就是我們今天要來修煉的地方!”
這橋一半是冰,一半是火焰。白瑜向橋踢了一顆石子,石子馬上就化為灰燼。
“這可怎麼過去啊?”鍾克翼看著這不能過去的橋,無奈的說道。
在兩人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女孩輕快地略過他們眼前。
隻見女孩雙腳好似裹著一團金影,女孩就飛快地閃過橋去,有如一道黃光般。身上是毫發無損,白、鍾兩人是看得目瞪口呆。
原來這想過去到達得自己想辦法,不能靠那座冰火兩重天的橋。
鍾克翼是天生雙顯神力,一種為水、一種為木。兩種神力相輔相成,現在正是鍾克翼大顯身手的時候。
“既然這樣我造座木橋過去吧。”鍾克翼雙手合十,馬上就造出了木橋搭在兩岸邊上,可是木橋的一半被燒成了灰燼,另一半被凍成了冰塊然後碎裂消失。這可讓鍾克翼皺起了眉頭。
白瑜說:“我來試試。”白瑜沒有指望造一座橋,而是徑直走向了冰火橋,把左臂放在冰橋上,把右臂放在火橋上。
鍾克翼看白瑜的舉動非常的吃驚,差點叫出聲來。再看一下白瑜的雙臂,出奇的是白瑜的雙臂沒有受任何傷。
白瑜隻是緊閉著眼,像是在冥想一樣。過了一會,冰與火都漸漸消失,冰火橋在白瑜手上變成了一座真真正正的橋。
“走吧,可以過了。”白瑜像是做了件舉手之勞的事情一樣。
可是鍾克翼不同,馬上驚訝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感覺好像這橋是在等我來把它恢複正常。就像是受到它的指引一樣,我就把雙臂放在了橋上。”
鍾克翼無話可說,隻是覺得白瑜或許從今天開始就要與以前大不一樣了...
兩人走過了冰火橋,到了的城門下。
看起來很破敗,不是這少一塊磚瓦,就是那缺了個角,像是被人攻破後的感覺。
畢竟之前兩人也沒來過,也沒有多想就走了進去。
“你知道嗎?這座城堡有時會聽見樓上有玻璃珠彈跳的聲音,那是有鬼怪在作祟。這可是座的鬼城哦。”鍾克翼戲謔的說道。
“真無聊,自己瞎編的吧?我可不是來聽你講鬼故事的。”白瑜向鍾克翼翻了下白眼。
談話之間,真的聽見了“登登登”地聲音。
兩人不免警覺起來。
鍾克翼嚷嚷道:“喂,不會真的鬧鬼吧?”
但顯然是有人踏步而來,兩人拔出利劍準備應戰,就在兩人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敵人先發製人,向白瑜擲來一把飛刀。
“卡巴”一聲,飛刀打在了鍾克翼造出的木柱上。
“謝了,兄弟!”白瑜立刻朝擲飛刀的黑衣人撲去。
“叮!叮!叮!”一陣響亮的武器碰撞聲響起,眼前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平時懶懶散散的白瑜竟然手持利劍在與一個黑衣人打鬥。
黑衣人使用的是短刀,短刀也可做暗器使用,但很顯然黑衣人沒有使用神力,隻是與白瑜單純的比武功,但白瑜並沒有占下風,反而給人一種與之勢均力敵的感覺。
白瑜收回利劍,竟用雙臂與之搏鬥。白瑜的雙臂上顯現出龍紋、鳳紋。
黑衣人毫不示弱對著白瑜就是一劈,白瑜側身閃過。黑衣人手腕一扭,把短刀擲向白瑜,白瑜右手在飛刀刀麵斜斜地一推,飛刀便打向地麵。與地麵碰撞,發出“呲呲”的響聲。
白瑜在頃刻間發起進攻,朝著黑衣人肚子就是一拳。黑衣人反而沒有反應過來,肚子上著了白瑜重重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