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便帶著白瑜去往了。
其實不遠,一會兒的車程就到了。
時值晚上,正是賭場剛開始喧囂的時候。
遠遠的就看見了寫著“”四個大字的匾牌、
外麵是兩個彪形大漢守在門口。
白瑜走了進去,胡叔也跟著進來了。
一看還真是熱鬧非凡,有骨牌,投壺,鬥蟋蟀等各種各樣的賭博方式。
不僅如此還有在賣唱的歌女,表演技藝的各種奇人在。
一旁還有各類置辦飲食的小商小販。
看這不但有賭,其他的業務也是俱全呢。
白瑜可不關心這些,隻想找到何昊通快點離開。
隻是賭場偌大,不知去哪裏找好。
白瑜便問胡叔:“胡叔,你覺得何昊通喜歡賭什麼呢?”
“這你叔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想來何昊通這麼好賭,我覺得先看哪邊人多就去碰碰運氣吧。”
“好,那就聽胡叔的。”
便在幾個人圍得多的的地方找起來,但一連找了三個也沒見著何昊通。
白瑜便在想是不是何昊通今天沒來賭,畢竟自己也不了解他的習性。
再找得幾個也沒看見何昊通,便想找不到就回去了,來這也是碰碰運氣。
就在白瑜和胡叔準備回去時,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向白瑜搭起了話。
這個女人穿得極是大膽:一襲豔紅的長袍側腿處幾乎要開到腰,上麵則是衣服隻圍著前胸後背,香肩露在外麵。手上叼著一隻大煙鬥,。
這賭場內這種女人倒是不少,多半是陪酒的。
不知怎的會找到白瑜來談話,那個女人道:“我見你一直在這場子裏轉圈,也不賭。是在找誰嗎?”
白瑜就問道:“你認識何昊通嗎?”
女人卻不回答白瑜,而是抽了口煙緩緩道:“來這什麼都不做就想問人,是不是太不給麵子了?”
胡叔對這方麵自是比較懂,上前搭話道:“那我們就賭兩把吧,隻是不常賭博,不知道妹子要推薦些什麼給我們試試?”
那女人轉過身道:“跟我來吧。”
白瑜和胡叔便跟著這女人走到了一個鬥蟋蟀的地方。
白瑜是看得好笑,這種兒童把戲也能拿來賭,還很多人壓錢在賭。
女人開口道:“看見紅盒子的那邊沒,把錢壓進去就行了。”
白瑜看到大多數人都是壓在了藍色盒子這邊,心想這女人就是要套自己的錢。
開口問道:“我怎麼知道那便就一定能贏?”
女人倒是不解釋,隻道:“壓就對了。”
白瑜很是無奈,胡叔把手搭在白瑜肩上,眼睛眨了眨示意白瑜照那女人說的做。
白瑜知道了胡叔的意思,就是這女人就是要套點錢才肯說點關於何昊通的消息。
白於就壓了十兩銀子在紅色的這邊。
然後就呆著看鬥蟋蟀。
藍盒子放開後,裏麵跳出一隻渾身漆黑,個體是尋常蟋蟀兩倍那麼大的蟋蟀來。
壓藍方的人不住的喝彩。
白瑜看這蟋蟀怪異得很,心道十兩銀子是沒了。
紅色盒子打開後,裏麵跳出一隻小蟋蟀來。
這蟋蟀比一般蟋蟀都小許多,看上去也平平無奇。
心想這下是鐵定輸了。隻準備問那女人何昊通的事。
那女人卻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鬥蟋蟀。
白瑜也隻好等一會兒。
蟋蟀開鬥以後,那隻大黑蟋蟀猛的就撲上去,小蟋蟀倒是靈活跳開了。
小蟋蟀的跳躍閃避倒也是速度驚人。
小蟋蟀倒也不去咬大蟋蟀,隻是每次惹得大蟋蟀來撲自己,自己就跳開起來。
如此反複,大蟋蟀的勢頭已經漸漸慢下來。
待得再鬥幾下,大蟋蟀已經行動遲緩了,趴伏在一旁直盯著小蟋蟀。
突然猛的一撲向小蟋蟀,這一撲雖然勢頭猛於前麵幾次,但準頭卻依然不行。
小蟋蟀又是一跳閃開。不過這次大蟋蟀倒是似乎用盡了力氣,跳開得遲了一些。
小蟋蟀似是看好時機一般,在閃過撲咬後,又跳到了大蟋蟀的頭上,並在頭上咬了一口。
隻見大蟋蟀就趴下了,然後動了幾下就不動了。
大家都是一呆,那個大蟋蟀的主人用根棍子去戳了戳大蟋蟀。
大蟋蟀仍是沒有動作,竟然是死了。
這下壓藍方的人都傻眼了,盡管心裏不滿,但也隻有承認輸了。
而白瑜投了十兩白銀,竟然是賺了三百多兩回來。
胡叔也是不知這女人的心意。
白瑜把三百餘兩白銀全推給了那個女人道:“姐姐好眼力,既然都是聽姐姐才贏來的,這三百餘兩白銀就是姐姐的了,隻是希望能得到一點關於何昊通的事情。”
那女人緩緩道:“小白臉嘴巴挺甜啊?那姐姐就把這三百兩銀子買你一晚,怎麼樣?”說著用纖細的手指在白瑜下吧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