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滿滿,以後每周我們都不能一起吃飯了。”
陸滿滿心涼了半截,還剩半截在垂死掙紮:“為什麼呢?是我無意中做了什麼錯事嗎?你,你可以告訴我的喬硯。”
喬硯搖頭,摸摸她的頭:“不關你的事,是我的朋友,他們始終不大適應有外人在場。”
喬硯尋常語調,言笑晏晏,卻說出了這麼可怕的話。陸滿滿的臉一下便火辣辣地發燙,臉上表情失控,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
喬硯話中的意思,她怎麼會聽不出來?
她的朋友?其中最常見的無非是席禎與溫廷,而溫廷熱情大方恐怕不會介意有她在,那介意的是席禎嗎?畢竟他的確是一個注重個人界限的人。
是她做錯了,或許她那時就不應該衝動地去找醫院找他,他踏入了席禎的個人界限,就像喬硯口中那個曾經對席禎窮追不舍的人一般,最終被他所厭棄了嗎?
陸滿滿跌坐在凳子上,五髒六腑一陣一陣地發寒,臉麵卻火辣辣地生疼。見她那樣地失魂落魄,喬硯也坐了下來,寬慰她說:
“從前你總是縮衣減食來迎合我們,如今不用再這樣了,對你也好。”
她隻覺臉上更燙,虛虛地朝喬硯笑了笑,默默地爬上床合上床簾,翻身入睡,卻生生熬了一夜。
失去了喬硯,她花費了兩年時間才勉強築成的,那走向席禎的橋梁,一下就轟然倒塌了。
那之後就連喬硯,也很少再與席禎見麵,但若時逢一些重要的節日,他們兩家人仍然會聚在一起。
每每要與席禎見麵時,喬硯早上通常會去舞室練舞,而後在差不多的時間歸來,衝涼,而後梳妝打扮去赴約。
從前每到這時陸滿滿都非常期待,因為那意味著她也可以馬上見到席禎了,可現在,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光芒萬丈的喬硯款款赴約,而她隻能窩在自己的小床上,像從前那般,趴在窗邊癡癡地看著樓下等待的席禎。
這樣轉眼學期過半,她能見到席禎的次數驟減,陸滿滿相思成狂,隻得經常大老遠跑到經管係的地盤上去。
隻要拿到了席禎的課表,那想要見到他便不是一件難事,那段時間陸滿滿隻要沒課,就往經管係的教學樓跑,早早打聽到席禎要上課的教室,躲在最後排看他。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有一次還是被席禎給發現了。他顯然是驚訝的,陸滿滿腦筋一轉,靈機一動地說:
“我,我是來給同學代課的!”
席禎點點頭,拿著書,與同行人離開。陸滿滿貪婪地望著他的背影,大口呼吸。
某一晚,她因為陪伴席禎上了晚自習,所以回寢的時間稍晚,趙小玉早早上了床看小說,王寧與喬硯在一起說著什麼,見她開門回來,兩人齊齊回頭看她。
不知是陸滿滿的錯覺還是其他,喬硯看她的眼神裏,藏了些冰涼:“滿滿,這麼晚還有課?”
陸滿滿心裏一個咯噔,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含含糊糊地應了聲,飛快跑到衛生間洗漱。
“抱歉,滿滿,以後每周我們都不能一起吃飯了。”
陸滿滿心涼了半截,還剩半截在垂死掙紮:“為什麼呢?是我無意中做了什麼錯事嗎?你,你可以告訴我的喬硯。”
喬硯搖頭,摸摸她的頭:“不關你的事,是我的朋友,他們始終不大適應有外人在場。”
喬硯尋常語調,言笑晏晏,卻說出了這麼可怕的話。陸滿滿的臉一下便火辣辣地發燙,臉上表情失控,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