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眾人一陣騷亂,朵朵更是笑的花枝亂顫:“看來家花就是沒有野花香啊,哈哈哈哈哈。”
“柳哥哥,你果然是在偷窺人家女孩子!你好變態!我要告訴奶奶...嗚嗚嗚。”齊飄飄這下哭得更傷心了,感覺自己的吸引力可能真的不行了,柳哥哥大半夜居然偷偷跑出去偷窺人家女孩子,嗚嗚嗚嗚。
“可有此事?!”左女王同樣身為女性,而且不是在座這些小女孩那種,是真正經曆過風雨的成熟女性,她深知一個女修一路走來是多麼不容易,已經把柳和生當成死變態了。聲音徹底是冷到了骨子裏。
“誤會啊!誤會啊!不是這樣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柳和生瘋狂的撞著一邊的門框。
“數到三,不說實話,我就把你手腳打斷,丟給你奶奶。”左小楠聲音冰冷,為了偷窺女修洗澡殺人,這事她是做不出的,而且也不合法,但是打斷手腳,這個完全沒問題,茸閣之人也無話可說。
“我說我說,這就是個誤會,”柳和生再不敢隱瞞,“不過左掌櫃,這...”
左小楠會意,打出幾道手訣:“說吧,除了這房間之內的人,沒人聽得見。”
藍袍少年看了看角落裏的楚材,想想也算了,跟著木四平的人,而且反正也是個普通外院考生,量他也知道輕重,不敢亂說。
深深吐出兩口氣才一五一十的道出了緣由。
一夥人聽完他的敘述,都用一種震撼的眼神看著黑衣少女。
“是我殺的,怎麼了?不能殺嗎?”女子還是那種淡淡的口吻,感覺什麼東西對她而言都激不起波瀾。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好霸氣啊,好像殺個掌門獨子就像是殺了隻雞一般,殺了就殺了,為什麼要大驚小怪。
“那可是青虛派的掌門之子啊,新生代的佼佼者,整個門派都如眾星捧月一般,年僅八歲就已突破到三階的妖孽啊!你就這麼殺了?整個青虛派還不瘋了啊。”柳和生感覺這女子好像不知道那二世祖到底代表了什麼,即使有生死大仇,那也得給青虛派幾分麵子吧,更何況人家才八歲,能有什麼生死大仇,不就是玩了個猥瑣的遊戲而已嘛,他的聽診器不還沒碰到你嘛,你至於把人家心都給挖來?!
“三階很牛嗎?我四階。”黑衣女子麵不改色,非常平淡的說道。
一石激起千層浪!唯獨左小楠依然泰然自若的喝著茶。剛才擋下那一指的時候就已經看出此女已然步入中三品,變態中的變態啊。
其他人都徹底不好了,楚材縮在角落瑟瑟發抖,這就是黑牌嗎,這就是黑牌間的交流嗎?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麼?我不是應該在坊市,找一家便宜的通鋪客棧,然後和幾個同樣是白牌的考生暢聊人生未來的嗎?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裏?聽一些比鬼故事更嚇人的話。哦,對了,我是跟木兄來的,目光轉向還坐在床上的木四平,隻見他眼神凝重,戰意熊熊,死死的盯著黑衣少女,一言不發。臥槽,木兄果然也不是正常人,聽到四階都不帶害怕的...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另外的水朵朵和齊柳二人也都是麵帶震撼之色,四階啊,那可是四階,從三階到四階是有一個巨大瓶頸的,如何能跨過這一瓶頸暫且不談,每個人的體質,機遇都不一樣,但既然到了四階,那就說明她的靈氣已經開始向靈元轉化了,這戰鬥起來,光靈氣量都不是一個級別的了,那傻缺二世祖真是死的一點都不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