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木兄,可你剛才也說了,即使確定我不是煉丹師,那你又怎麼從剩下的三個職業裏確定呢?”柳和生真的不解,為什麼同樣一件事,木兄看到的完全是另一幅場景。
“剩下的三個職業,我隻知道陣法師和符師,但朵朵當時說‘剩下的兩個我肯定猜不到’,說實話,我到現在都猜不到那兩個是什麼,自打我下山以後,見到的已經不少了,雖然我的長輩沒跟我說過修行界的事,但他們要教我一些手段的時候多多少少是會透露一些蛛絲馬跡的,可事實上我根本無從判斷,這至少說明剩下的兩個職業極其偏門。能從事這兩種職業的人,我猜測必須具備某種條件,而且這種條件不是後天能培養的。如果柳兄的那種天賦是在最後那一個職業上,我隻能說我輸的心服口服。”
柳和生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木兄既然已經猜對了我是先天水元,那說明木兄早就把寶壓在前兩者上了,正如你所言,禦氣專屬的最後一個副職是,咒術師!這的確是一個極為偏門,且後天無法培養的職業。”
“咒術師?!”木四平怔然,這副職為什麼聽名字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待會再講,我還是很好奇,對於我的天賦,到底是哪裏露出了馬腳。”柳和生覺得,如果不把這個事情問清楚,他必然寢食難安。
“傻孩子,因為你出手了啊。”木四平笑道。
“什麼?我出手了?怎麼可能?!難道是...!”聽到木兄這句話,藍袍少年再也無法冷靜,直接站起身,但一瞬間整個人就像被抽幹了力氣,癱軟在椅子上,歎息道“唉...我服了,木兄,我真的服了,這賭局,我輸的徹徹底底。”
眾人還不明所以,他出手過?什麼時候?難道是他們私下裏?
“柳哥哥,我都沒見過你出手啊,到底怎麼回事?”齊飄飄不斷的回憶著這幾天的片段,自己一直跟柳哥哥在一起,除了洗澡上廁所,從沒和柳哥哥分開過啊,木大哥是什麼時候看到的?
“那個黑衣女子要殺我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拿出了符籙...”柳和生唉聲歎氣,連自己都早已忽略的細節,木兄居然一直記得...是啊,如果不是對符籙一道有天生的直覺,哪個人會在剛開靈一個多月的情況下,在生死危機中,第一反應不是用武器或手來擋,而是拿出符籙的?這完全可以說明,在自己潛意識裏,麵對生死時,符籙是自己最能依仗的手段。普通人在沒有長時間使用符籙的情況下,根本不會在危急關頭想起符籙的,哪怕身上有威力強絕的符籙,因為,這是本能。而木兄,連這個都看破了...
“我對符籙一道並不了解,但是根據煉器師和銘文師對屬性的看中,那我可以排除金和火,這兩種顯然不符合在符紙上刻畫符文,而剩下的三種雖然都不像前者這麼容易破壞符紙,但唯獨水最百變,最靈動,最柔和,用水靈氣繪製符文應該最是契合,不知我猜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