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絕對信任朵朵的,不過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好多問,我就是想知道,這件事對我妹妹她有害處嗎?”大家都把話說開了,木四平可不是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我相信朵朵不會害他的。
“沒有,就是和吃不飽一樣,這能有什麼害處。”酉喜不在意的大手一揮道。
“吃不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其實木兄你不必太在意,日後你定有機會知道,說不定過幾天的考核你就知道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隻是朵朵不說,我肯定不能說,你說是不?”
“想不到你還挺仗義的嘛。”
“那是,出來混,可以餓死,但骨氣不能沒有,我坦坦蕩蕩的要飯,從沒祈求過別人施舍。”酉喜說完還挺了挺胸膛。
“我靠,你活該餓死啊,你都要飯了,還這麼有骨氣,人家會給你就有鬼了。”少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嗬嗬,我就是拉不下臉。”這個憨憨的男孩傻傻的摸了摸腦袋。
“話說你對其他隊伍的人了解嗎?我們這次任務幾乎沒跟他們有過交集,隻知道那侯氏兄弟都是影殺會的人,其他人的資料都沒有。”木四平想起過幾天的考核,對手的資料自己一點都沒有,心裏沒底啊。
“我們和你差不多,幽幽大姐頭帶著我在學院裏轉了好幾個時辰,根本沒遇上人。”
“真不知道那女人會出什麼題,但我有種直覺,這次的考核絕不簡單。”
“可不是嘛,我就沒見過學院考核是去其他學院砸場子的。”
“無論怎樣,隻要不是一對一的決鬥,我們之間遇上都能照應著一點。”
“沒錯!這話我愛聽,那些人個個不是省油的燈,我們也必須聯合起來。”
二人重重擊掌。
內院某房間內
“項兄,你說自己看到旗杆倒的瞬間就馬上過去了,然後看到沒有人員傷亡後立即趕往了陣法教室?”方黎梳理著思緒。
“是啊,事實上當我聽見陣法教室爆炸後,就已經趕過去了,可沒一會旗杆就倒下去了,我擔心有人被砸傷,立刻下去查看,幸好沒人受傷,隨後我直奔陣法教室。”項庚把自己的經曆詳細描述了一遍。
“可是項兄你知不知道,當你趕來的時候,房子已經被炸毀了,要不是安真人修為高深,後發先至,及時把薛海撈出來,他就死定了。”方黎盯著項庚。
“房子不就是先炸毀,然後才有人砍到了旗杆嗎?”中年男子有點不理解,不就是先爆炸,然後旗杆才倒下的嗎?
“項監察,你是說你隻聽到了一次爆炸?”柳和美聽出了不對勁。
“對啊,不就是一下嗎?”項庚疑惑,爆炸還要幾下?這一下就已經把房子都毀了。
方黎和柳和美在互相對看一眼後臉色變的極其難看。
“怎麼了?我真的沒有玩忽職守啊,我比你們更關心其他學院,畢竟對於樞機監來說,學院間的穩定才是重中之重,我是非常不讚成這次行動的。”
“項兄,當時學院裏,發生了兩次爆炸。是第二次才把教學樓摧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