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裏的大門是虛掩著的,劉星辰推開門進去發現句哥站在前麵,正在甩著袖子,上麵的水花灑落下來,看來他也是剛從外麵回來,被淋了一身雨。
“這破天氣,怎麼突然下雨了……”句哥說著用手撥了撥頭發,他臉上都是濕的,看來被淋的不輕。
“你這是去哪了?怎麼被淋成這樣?一直在外麵?”劉星辰問道。
“對呀,我剛從看守所回來,小川要去局裏辦手續,把我扔在馬路邊讓我走回來,結果我剛下車就開始下雨了,等我跑回來這衣服幾乎全濕透了,早知道讓他先把我送回來再去局裏就好了。”
“看守所?是去提審了嗎?”劉星辰問。
“去查了下郭亮的賬戶,發現三天前有人為他存了三千塊錢,時間是下午兩點,也就是說,三天前下午兩點之前,大哈還活著。”
劉星辰才知道,原來句哥也是去調查大哈的事情。
“這筆錢是大哈存的?”劉星辰問。
“我查了監控,裏麵存錢的人的確是大哈,這個錯不了,但他是自己一個人,我把看守所的監控都查看了一遍,從大哈進來到存完錢離開,他都是自己一個人。”
“離開看守所之後呢?再沒有監控了?”
“外麵都是一片荒地,哪有監控……”句哥拿著毛巾邊擦邊說,一直從頭到臉全擦了一遍,狠狠的擰了下毛巾,直到裏麵再也擠不出來水才放回到椅子後背掛上。
“你那邊查的怎麼樣?”句哥問。
“屍體送到理化試驗室了,法醫正在做檢查,目前刑偵大隊那邊也沒什麼線索,發現屍體的三個人筆錄材料我都拿回來了。”劉星辰說著將手裏的三份筆錄材料拿出來放到桌上。
窗外的雨變小了,但依舊瀝瀝拉拉下個不停,水滴不斷在玻璃上滑落下來,留下一條條印痕,然後又被其他水滴衝掉。劉星辰和句哥都坐在陳國聖的辦公室,等著他回來一起研究下大哈的案件,但一直到五點陳國聖也沒回來。句哥打了兩次電話,一次無法接通,一次撥通後無人接聽。
直到五點半,劉星辰收到一條短信,是陳國聖發來的,他說這三天有事請假了,暫時不能來單位。
句哥也收到了短信,大概意思一樣,都是說自己有事,讓句哥幫忙擔待點,多照顧照顧大家。
劉星辰覺得有些奇怪,陳國聖向來對工作認真負責,尤其是出現大哈被害這種事,他無論如何都會將這件事查清楚,怎麼能突然請三天假呢?難道他又想像上次一樣?自己一個人去查事情的原委?
正在劉星辰琢磨的時候,陳國聖又發來一條短信,告訴劉星辰大哈的葬禮暫定在三天後。
葬禮時間確定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大哈的屍體還在理化試驗室正在進行解剖,誰把他葬禮的時間確定下來的?難道陳國聖找到了大哈的親屬?劉星辰拿起電話撥過去,陳國聖的手機又變成了無法接通,看來一切問題需要等到葬禮那天才能揭曉了。
隊裏的大門是虛掩著的,劉星辰推開門進去發現句哥站在前麵,正在甩著袖子,上麵的水花灑落下來,看來他也是剛從外麵回來,被淋了一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