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肯定不行,我剛從看守所裏出來,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可不做。”
“現在還有既賺錢又不違法的事情嗎?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天真的話來。”周怡對劉星辰嘲諷道。
“那你說幹什麼能賺錢?”劉星辰問。
“你和大哈認識十多年了,大哈沒和你說過他是做什麼的嗎?”
“沒有,哥們之間隻談感情不談錢。”
“屁,你做人能不能不這麼虛偽?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劉星辰聽完笑了一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也覺得有點惡心,現在自己的身份是劉祥,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這句話就相當於在打自己的臉一樣,而周怡噘著嘴,眼睛往上翻,扭著臉做出一個嘔吐的表情,雖然這是一個厭惡的表情但劉星辰看來也覺得挺好笑的。
“那你知道大哈是幹什麼的?”
“鑒於你也不是什麼好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直說吧,大哈是走私煙草的。”
“切,還走私煙草,這玩意兒能賺多少錢。”劉星辰嫌棄的說道。
劉星辰本來做好準備,等著周怡說出販毒這兩個字,結果卻等出了走私煙草來,這次嗤之以鼻的反應更是劉星辰內心真實寫照。
“你別小瞧這個行當,這可是現在除了販賣軍火之外最賺錢的買賣。”周怡一本正經的說。
“你別胡說八道了,我知道有些煙在國外賣的比國內便宜,但走這點差價才能賺多少錢?大哈這麼多年雖說不至於窮困潦倒,但也沒發過財,按照你說的如果賺錢的話他早就成大款了。”
“大哈沒賺多少錢是因為他膽子小,還沒開始做就成了縮頭烏龜,再說了,劉祥,你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真不知道我說的走私煙草是什麼意思?”
哦,劉星辰明白了,原來如此,周怡所說的走私煙草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剛才應該是故意在考究自己。
“不知道,你說吧,還有什麼意思。”
“我們為了避嫌,都稱呼為走私煙草,或者是煙草買賣,其實就是販毒。”周怡終於說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喔?販毒?大哈可沒和我說過。”
劉星辰在回答前考慮該用什麼表情來應對,正常來說聽到坐在對麵的人提出販毒的建議後,應該是驚訝的表情。但劉祥作為一個在社會上混跡多年的人,不應該有過於激動的反應,這也不符合他的閱曆和身份。
如果過於平淡也不正常,畢竟這是一個將腦袋別在腰上的買賣,任何一個沒接觸過毒品的人都知道販毒是大罪,罪可致死。
思前想後劉星辰都覺得無論什麼表情反應都不合適,靈機一動把話題扯到大哈的身上,對於周怡給予一個不置可否的反應,總體來說就是不相信。
“你覺得如果你做這種事的話,會和大哈說嗎?”
“我倒是不會,但你說大哈能去販毒,我不相信,他膽子雖然不小,但沒大到敢做這種事的地步。”
“殺人放火肯定不行,我剛從看守所裏出來,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可不做。”
“現在還有既賺錢又不違法的事情嗎?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天真的話來。”周怡對劉星辰嘲諷道。
“那你說幹什麼能賺錢?”劉星辰問。
“你和大哈認識十多年了,大哈沒和你說過他是做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