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蕭天逸悄無聲息的從宮外的密道潛入,與安排在宓秀宮的太監交換了身份,低著頭不動神『色』的看了一眼和禦林軍對峙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到底是誰要柳拂的『性』命?
雲清推開門看著坐在床上的柳拂,麵『露』憂『色』道:“姑娘,不用擔心外麵的人會處理好的。”說著,拿起放在一旁的披風給柳拂穿上。
柳拂透過隔窗看著外麵不斷廝殺的侍衛和黑衣人,雙手緊張的握在一起,胃裏泛起一陣惡心,抿著唇強忍,麵『色』蒼白。
站在門口的小太監輕輕的敲響門帶著一抹焦急道:“雲清姐姐,侍衛們快要攔不住了。”
聞言,雲清腰間的軟劍做出防備的姿勢道:“你進來。”
推開門走進來的蕭天逸,快步走到柳拂的身旁做出保護的姿態。雲清側頭看了一眼,吩咐他保護好柳拂,若柳拂出了任何事情,她就活剮了他。
“奴才明白,還請雲清姐姐放心。”將柳拂擋在身後,警惕的看著衝進來的黑衣人,他們手中的劍已被鮮血染紅。
身上更是帶著幾道傷口,有些狼狽。
兩人對視一眼,雙雙用劍指著雲清,出手十分很辣。剛開始雲清還能招架,在對方又加入了一人後,雲清身上的壓力鄒增。
漸漸的雲清出現了破綻,找到機會的黑衣人,一劍就要刺中柳拂的時候,卻落空了。蕭天逸抱著柳拂在地上滾了一圈,四處查看找了一個角落,將柳拂護在伸手,更是將一旁的櫃子拖過來。
柳拂神情有些恍惚,在剛才那一瞬,她聞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香味。
“你?”欲言又止的柳拂,雙眼複雜的看著擋在身前的小太監。
隻見,蕭天逸惶恐的看著柳拂:“還請柳姑娘饒恕奴才的冒犯。”一邊說,麵『色』也漸漸變得蒼白,雙眸充滿了恐懼。
“這不能怪你,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
將心中的疑『惑』放下,不動神『色』的觀察他的神情,許是她看錯了。
接到消息的鳳君易帶著大批的人馬趕來,背著雙手麵『露』怒『色』道:“一個不留。”
聽見命令的禦林軍,紛紛上前將人圍住,站在最外麵一排的弓箭手,將箭架在弓上隻等帝王一聲令下。
見到這一幕,負責指揮的黑衣人,眉頭緊蹙對著站在身旁的人道:“撤退。”
拿起弓箭朝著守衛最薄弱的一處衝去,好不容易逃脫,看著身邊身受重傷為他拖延時間的同伴,深深的看了一眼,快速的離開。
雲清看了看外麵的情況,發現沒有任何的問題,便帶著小太監護著柳拂走出來。“嗖”的破空聲出現在他們的耳旁,鳳君易瞪著雙眸喊出一聲:“不,拂兒。”
站在柳拂身旁的蕭天逸,伸手將柳拂扯到一旁,卻又出現了好幾隻箭矢。柳拂捂著胸口倒下,唇角滑落一絲鮮紅的『液』體。
將柳拂半抱半拖的安全之處,將自己衣擺撕下,按在柳拂的傷口上。
“來人,將人通通給我抓住。”鳳君易神情若狂的吩咐道,快步的上前將柳拂摟在懷中,看著按著柳拂傷口的蕭天逸,怒斥道:“還不滾去請太醫,愣在這裏作甚?”
說完,一把將柳拂抱起,放在床上動作十分輕柔的將柳拂的衣服撥開。看著不斷湧出鮮血的傷口,鳳君易神『色』慌『亂』。
“快把拂兒自己做的金瘡『藥』拿過來。”
翻箱倒櫃的雲清,拿著金瘡『藥』遞給鳳君易,看著他抿唇抖著手打開『藥』瓶,輕輕的在柳拂的傷口處撒了一些『藥』粉,鮮血很快便止住。
被拖著跑過來的太醫,快速的寫下一個『藥』方交給蕭天逸,又讓身旁的醫女上前檢查柳拂的傷口。從『藥』箱拿出一把剪刀,將箭矢尾部剪斷。手微微用力,快速的將其拔出來。醫女立刻上前在柳拂的幾個『穴』道上紮了幾針。
等做完這一切,天『色』微亮。
在守了柳拂整整一夜的鳳君易,聽見柳拂沒事後,沉著臉吩咐雲清和一旁偽裝成小太監的蕭天逸照顧好柳拂,便走到門外,看著站在哪裏等消息的伍麒道:“都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