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他的懷疑(1 / 2)

馬車搖晃著前行,柳拂與蕭天逸同乘一車。

“雖然這麼做不地道,但我沒法子了,你可不許怪我。”柳拂喃喃著說道,眼神瞥向一旁躺著的男子。

“你待會兒醒過來可不許向我發火,雖然你也不知道情況。”最後一句柳拂刻意壓低了嗓音說,顯然有些做賊心虛。

蕭天逸緩緩的清醒了過來,柳拂連忙閉了嘴。

“這是在哪裏?”他開口詢問,目光灼灼地望向柳拂。

柳拂心下一驚,連忙答道:“這是新悅城外的官道上,城主突發高燒,昏『迷』不醒,孫將軍這才令我前行。”

蕭天逸皺眉,突發高燒?

他眼瞧著身前低著頭隻『露』出一片雪白後頸的身影,心下思索一番,會不會是此人刻意為了同行而使的勾當?

他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心底越發冰冷,冷冷的注視著身前的人。

柳拂低頭半晌沒聽見回話,心中緊張不已,他不會看出來是自己搞的鬼吧?身體頓時起了疙瘩,連帶著後頸也是。

下一刻,蕭天逸開了口,“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柳拂連忙鬆了一口氣,給前麵馬夫示意一下,連忙下了車,騎到了馬上,黃奕和孫廉恒看著柳拂騎馬心中一驚。

柳拂晃晃悠悠地騎在馬上,她馬術是練過的,畢竟她是鎮國大將軍之女,騎馬『射』箭她是不怕的,相反她覺得騎馬帶給自己自由感,那種乘風而行,風呼在臉上的感覺是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所不能體會的。

身後有一輛馬車掠開了簾布,狠狠地盯著馬上的人影,若寧目光中透『露』出怨恨,灼熱得很,引得柳拂轉過身去看,卻沒看清楚是何人。

若寧在馬車裏氣的快要咬碎了銀牙,都怪這秋亮,若不是他,自己會和城主共乘一輛馬車,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這一段時間的接觸,她必定和城主關係更上一層樓。

表麵上看,她是城主府唯一的女人,且和城主情投意合,琴瑟和鳴,但隻有她知道,城主這一個多月以來,連根手指都沒有碰過她,更不用說行男女之事。

原是自己要求同行,這下看來連城主的馬車都上不去,她怎能不恨柳拂?

“嗯,已無大礙了。”柳拂每日為蕭天逸診脈,她收回手腕說道。

蕭天逸一點也沒有顧忌就這麼直直地打望起柳拂,目光帶著審視,驚的柳拂心下一跳,正在整理『藥』箱的手一刻無力,那『藥』箱便翻滾著掉在了地上,裏麵的瓶瓶罐罐也跟著撒了出來。

柳拂連忙手忙腳『亂』的去收,頭皮發麻的側對著蕭天逸,但還是能感覺到那一股視線縈繞在自己身上。

蕭天逸冷笑一聲,想要收回眼神,但視線卻被一處不甚明顯的印記吸引了。

那是女子才有的耳洞!

雖然很微小,尋常人不會注意,但此時柳拂側對著他,那處印記便很明顯的凸顯出來,印在了蕭天逸眼裏。

這是個女人!

蕭天逸抿緊唇角,不發一言,直到柳拂退出房屋時,他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沒有回過神來。

他找來了黃奕詢問有關的事情,黃奕雖然納悶,但也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秋亮公子是自己撕了告示前來,他說是陽鎮的人,屬下也去查探過,那裏的確住著一男一女,以賣『藥』診病為生。”

蕭天逸沉下眼眸,眸中閃現著複雜與疑『惑』,兩相交替。

“對了,前兩日秋亮公子將屬下叫了去,向我要了幾個人,聽下屬回報說是去了新悅城的某一員外家接了一個人,用的是城主府的名義,最後秋亮公子將他送回了陽鎮。”

黃奕一拍腦袋,頓時回想起前兩日手下的彙報,連忙說道。

“一個人?”蕭天逸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