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逸幽幽說道,一雙眸子鎖住了那道想要落荒而逃的身影。
柳拂憋屈不已,還以為能調侃的了蕭天逸,可沒想到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她欲哭無淚,索『性』惡狠狠地轉過身子回了房屋。
“你說的對,別愣著了,這『藥』湯如今『藥』效剛剛好,快脫了進去吧。”柳拂給自己斟滿一杯濃香四溢的茶湯,故作鎮定的說道,微微顫抖的雙手以及鮮紅欲滴的臉頰卻暴『露』了她。
這下輪到蕭天逸一愣,不過片刻,他倏然一笑,解開了褻衣,大踏步走向了浴桶。
身後有噗通的水花聲響起,柳拂雖然背對著,耳朵卻聽的很靈敏,她知道這是蕭天逸進了『藥』湯中。
這下子不僅臉頰,柳拂連耳根也浮上了紅暈。
不過她自我安慰,身為醫者,自當摒棄『性』別,所有病人在自己眼裏都是一視同仁的。
蕭天逸看著柳拂背對著他,不願意轉過身來,已經能夠想象到她害羞的模樣,和嬌俏的臉龐,如若不是現在身份限製,真想把她摟緊懷裏,再也不鬆開。
“秋大夫,你能否幫我……”蕭天逸端坐桶中,嘴角一勾,忍不住想要開口逗弄那滿麵紅霞的女子。
“閉嘴。”柳拂嬌喝一聲,頭也跟著轉了過來,卻看見了男子精壯的胸膛在霧氣繚繞中顯得不甚真切,她連忙回過了頭。
蕭天逸果然聽話的閉上了嘴,隻是那抹笑意久久不散。
一時無言,房內隻有輕微的水波晃『蕩』的聲音,柳拂心中有些忐忑,她很想轉過去查看蕭天逸的情形,卻仍舊有些羞惱。
有低低的悶哼聲響起,接著蕭天逸越發粗重的喘息聲也跟著響起,柳拂耳角一動,連忙詢問:“你怎麼樣?”
“秋大夫,這下你真的得過來了。”蕭天逸苦笑一聲,接著更為沉重的喘息聲彌漫整個房間,柳拂顧不上躲閃,連忙到了木桶邊。
隻見蕭天逸額角大汗淋漓,青筋暴『露』,顯然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柳拂這才懊惱不已,他本就比尋常人更加會忍耐,如若不是忍耐到了極限,他斷然是不會輕易開口的。
“想必是起了『藥』效了,你等著,我去拿銀針為你壓製。”說完柳拂急忙拿過一旁的銀針。
帶著瑩瑩光亮的銀針被柳拂一根根刺入蕭天逸的體內,柳拂的手有些哆嗦,但卻找的準『穴』位。
果不其然,蕭天逸的痛苦明顯得到了紓解,但也隻有短暫一炷香,蕭天逸的痛苦更甚,險些要掙紮起身。
柳拂大驚,他沒有想到這『藥』效如此猛烈,於是她連忙拔掉了蕭天逸身上的銀針,免得他誤傷了自己。
“唔。”蕭天逸緊接著痛哼一聲,雙眸緊閉起來,唇『色』已經泛了白,鬥大的汗珠從額角冒出再流入木桶內,和著『藥』水混為一體,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城主,你還能忍得住嗎?”柳拂急急發問,蕭天逸的情形看起來很不好,她需要觀察一下再做決定。
“能。”蕭天逸咬牙切齒的說道,嗓音裏透著一股子凶狠以及壓抑。
聽到了肯定的回答,柳拂不敢輕易動手,隻要他還能忍住,那麼自己就不會放棄。
隻是那一聲聲的喘息像是在敲打著她的心房,她咬咬牙,決定還是先講蕭天逸弄出來,下一次需得減輕用量才行。
“城主,這『藥』效過於猛烈,你不能硬抗,否則對身體也是有損傷的,今日『藥』澡先到此,我將你扶出來,隻是我力氣尚且不足,你也跟著用點力,不然我辦不到。”
說完柳拂便不顧散發濃厚『藥』味以及黑黢黢的『藥』水伸出了手摟住了蕭天逸的窄腰。
隻是蕭天逸太過於高大,柳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他攙扶起來,而此時的蕭天逸已經處於半昏半醒之間,已經忘記了要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