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丫頭,老朽一定會治好你的,你好好休息,好好吃『藥』就行了。”
說完,大夫就準備起身離開,誰知阿暖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突然起身,抓住的大夫的手,睜著大眼睛看著大夫乞求道:“大夫!求你一定要治好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不好,整個家都完了……”說著就拉著大夫的手嚶嚶的哭了起來。
於此同時,阿暖仍是不著痕跡的將一個小紙團放進了大夫的手中。
大夫微微有些吃驚,看著阿暖可憐的樣子,還是假裝什麼事都沒有,收下了紙條,安慰了她幾句,就離開了。
此時,蕭天逸正在書房內來回的踱步……焦躁不已的樣子,著實少見!
“主子!主子!”黃奕從門外進來。
聽見他的聲音,蕭天逸終於停下了腳步,神『色』十分著急的問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黃奕喘著粗氣,答道:“沒有,已經問過門口的守衛了,秋姑娘並沒有從正門出去。而且附近的守衛都沒有看見她立刻的蹤跡。會不會在宅內,隻是暫時沒有找到而已?”
他說出自己的揣測,卻被蕭天逸一口打斷。
“不可能!快派人出去給我找!”
蕭天逸的聲音裏帶著陰沉的震怒,黃奕從未見過他變得這樣的不冷靜。
黃奕領命就往外走去。
“等等!”蕭天逸又叫住了他。黃奕趕緊停下腳步,轉身待命,
“去那新城主府附近多找一找!如果沒有蹤跡,就派人潛進城主府去。一定要把這個不知死活不聽勸告的女人給我抓回來!”蕭天逸眼中的寒冰十分嚇人。
黃奕看著他反常的態度,更加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更加迅速的踏上了尋人的征程!
蕭天逸這次真的是生氣了,他握著拳頭的雙手已經是青筋暴起,骨頭關節咯咯作響。
“柳拂!”他從牙縫中擠出這個名字。
“阿嚏——”柳拂在城主府內的床上躺著,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她已經吃下了大夫開的第一幅『藥』。現在已經到了第二副『藥』的時間了。
佩佩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藥』碗遞到她的麵前。
“謝謝。”柳拂客氣的道了一聲謝,接下『藥』碗,卻隻換來佩佩的一聲冷哼。
可柳拂卻是絲毫不在意,聞著『藥』丸裏爛熟於心的各種草『藥』的味道,就迅速的將一碗『藥』飲空了。
佩佩沒有要接過這個空『藥』碗的意思。柳拂便稍稍起身,自己將『藥』碗放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她身上的疹子沒有起來,如意料之中,被她自己開的『藥』方的『藥』『性』給壓製了下去,這也能確保她自己在一天之內能夠安然無恙,好名正言順的留在城主府。
佩佩不想搭理她,而柳拂的心思也不在她的身上。
柳拂靠在床上,微微閉上了眼睛,思考著這一整天的事情。
早晨,她給蕭天逸留了一封書信,跟他說自己出去玩個三五天,讓他放心。接著易了容,就去了城主府,順利通過了層層考驗,被留下了當丫鬟。
然後被兩個丫頭冷落,察覺有毒的水,揪出了真凶,保全了自己。
當然,這下毒的人到底是誰,柳拂開始並不知道,她隻是將計就計,想要把人揪出來,而她十分相信自己的醫術,解這樣的小毒,簡直是小菜一碟。
隻是沒想到小禾這個丫頭,看上去很天真可愛,卻時時刻刻都在算計著害人。本以為是那個一直對自己不滿佩佩,結果卻不是她。
小禾一被趕走,這間三人的屋子裏,就隻剩下她和佩佩兩個人了,佩佩開始就不待見自己,小禾被趕走,二人的關係,就更加的尷尬了。
“佩佩,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柳拂靠在床頭睜開眼,問著坐在桌邊獨自飲水的佩佩。
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立刻將佩佩的炮火點燃了。
她臉『色』不善的走到柳拂麵前,腰都不彎一下,挺直了腰板,俯視著柳拂,盛氣淩人的說:“阿暖!名字叫的好聽,別以為你設計趕走了一個人,就能安心的留在城主府內了,我告訴你,你這樣阿諛奉承,心機狠毒,又善於裝可憐的人,我遲早有一天要揭穿你的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