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廚房的門口,蕭天逸看見裏麵已經是煙霧繚繞,火光四起了……
“咳咳咳咳!”
伴隨著一陣陣的咳嗽聲音,柳拂突然從裏麵跑了出來!
她抬眼看著蕭天逸眼中不解的目光,瞬間覺得有點尷尬。
“那個什麼,我就是想做點東西給那個孩子吃,讓他嚐點甜頭,然後老實的招供而已,誰知道,出了點意外……”
柳拂紅著臉向他解釋道。
蕭天逸伸出手,溫柔的替她擦去臉上黑『色』的汙漬,淡淡的問道:“你確定你做東西給他吃,這是讓他嚐甜頭,而不是嚴刑『逼』供嗎?”
“不是,我……”柳拂沉浸在他溫柔的動作下還未回過神來。
下一秒鍾。
“你在嘲諷我?!怎麼就是嚴刑『逼』供了?”柳拂一把將他推開,又十分不滿的轉身一頭鑽進了廚房。
就在這個時候,佩佩跟了過來。
“主子,不然,讓屬下去幫幫秋姑娘吧。”她低著頭請示道。
蕭天逸卻搖了搖頭:“不用,讓她自己來吧,你去了她會不高興。”
這話中的意思十分的明顯,佩佩的臉『色』也隻是微微一變,十分順從的站在了他的身後,不再提廚房的事情了。
“你去外麵查探一下剛剛吩咐你的事情,順便將青竹院的院門關好,再做點吃的來,給黃奕他們,盯好了目標,有什麼動靜,隨時來報。”
“是。”
佩佩遵從了蕭天逸的吩咐,就離開了,而蕭天逸也已經察覺到剛剛那個在竹林中偷窺的女子也走了。
蕭天逸冷峻的臉上浮出一絲極具深意的表情。
同時,柳拂也端著一個盤子從廚房內走了出來。
“你還沒走呢?剛剛是在和誰說話?又是那個佩佩嗎?”柳拂沒有一個好臉『色』給他,端著盤子就從他的麵前直接走了過去,也沒有給蕭天逸回答的機會。
蕭天逸看著柳拂手中端著的盤子裏,裝著一些白中帶綠的東西,就這麼無視他的存在,走了過去,心中十分無語。
不是說沒有吃醋的嗎?
柳拂端著自己炒好的菜,就往關著那孩子的房間去了。
羅曉正守在門口,卻是沒有看見黃奕。
“黃奕呢?”柳拂走過去問道。
羅曉對她拱手道:“在房間裏麵看著,防止那小鬼頭耍什麼花招想逃走。”
柳拂點了點頭:“開門吧,讓我進去審問審問。”
羅曉答應了一聲剛準備給她開門,這時,蕭天逸卻突然出現了,他二話不說,拉著柳拂就走了。
“你幹什麼?帶我去哪兒?”柳拂詫異的問,忙『亂』之中,差點把她手裏的菜都撒到了地上。
蕭天逸將柳拂拉倒了自己的房中,緊緊的關上了門。
“你……你要幹什麼?”
她的心突然跳的十分厲害,將手中的盤子放在旁邊的桌上,以免再灑出來。
“等會再去審問,先要告訴你一些事情。”
蕭天逸正經嚴肅的說,同時,再次取來了筆墨紙硯和燭台。
柳拂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莫名的緊張也逐漸消失了,她取來了水給他研磨,蕭天逸則將白紙平鋪在了桌上。
他寫道:那個孩子的事情,佩佩在府中從未聽聞過,他卻與你有過多次的淵源,這其中定有蹊蹺。
柳拂皺起了眉頭,所謂的從未聽聞過,是根本都不知道這個孩子存在的事情嗎?從那天佩佩幫她從後麵逃走時的情形應該而可以看出,她並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和那小城主木冉清長的一模一樣的孩子存在。
她將他寫在紙上的話細細讀了一遍,就伸向了燭台,燒掉了。
蕭天逸繼續寫道:軍中抓到的應該是真的刁深山,而假扮木冉清被我們抓到的孩子,是刁深山的親生兒子,他不惜用自己的親生兒子來替木冉清涉險被抓,可見木冉清和刁深山必定有著莫大的關聯。
柳拂麵無表情的讀著他的字,這些事情,想必都是佩佩查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