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柳拂見蕭天逸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就開口詢問了起來。
蕭天逸忍著心中隱隱的怒火,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傳來。
柳拂想站起身去開門,卻被蕭天逸伸手攔住,讓她重新坐了回去,而他僅是輕聲道了一句:“進來。”
門被推開了,剛剛那兩個侍女其中的一個將文房四寶端了進來放在了柳拂的桌前。
之後,就向她微微頷首,轉身準備離去。
“等一下。”
柳拂叫住了她。
白衣的侍女又轉了回來,等著她的吩咐。
柳拂拿起筆,蘸了蘸這看起來好像的剛剛研好的磨,就在紙上奮筆疾書了起來。
她邊寫邊皺著眉頭思索這什麼,弄了半天才放下了筆,將寫滿了字的筆交給了這個侍女,並開口對她說。
“這是兩個『藥』方子,麻煩你抓『藥』來,然後熬好了,在我們吃完飯之後送來。”
侍女麵不改『色』的接過了兩個『藥』方,輕聲的答了一句:“是。”
“記得,這個『藥』方。”柳拂指著其中的一張紙,繼續囑咐道,“要小火慢熬半個時辰,而這個,要大火熬,多加一些水,再轉小火熬半個時辰。知道了嗎?”
侍女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柳拂不放心,又嘮叨的囑咐了一遍,才讓那個侍女拿著『藥』方離開了。
侍女沒有一點不耐煩的神『色』,看樣子是被訓練的極好。
“熬『藥』不是什麼要緊事,不必這麼著急。”
蕭天逸無奈的看著她說,雖然理解她的醫者仁心,可見她這麼勞心的,時刻記掛著這件事,蕭天逸也是難免的有些心疼了。
“誰說不著急的,萬一你的舊病複發,我怎麼……我怎麼對得起大夫這個名號。”
柳拂差一點將曖昧『露』骨的話說出口,雖然在關鍵時候及時轉變了話語,可她的臉上還是掀起了一陣緋紅。
蕭天逸不在說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小憩了起來。
這一整天的趕路,他已經有些累了。
過了不一小會兒,就有不少的侍女,將準備好的酒菜端了進來。
忙碌了一陣之後,雅間裏再次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餓了就吃吧。”蕭天逸將一塊肉夾進了柳拂的碗中,十分溫柔的說。
柳拂有些受寵若驚,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那塊肉剛進嘴,朝著湖中的圍欄外突然便亮了起來,柳拂將口中的肉細嚼後吞了下去,就放下筷子,扭頭往湖中看去。
果然,湖中不知從何處出現了一盞盞閃爍的蓮花燈,而湖中的石台上也突然從天而降了四個衣袂飄飄的絕『色』女子……
“還真是不錯。”
柳拂站在了欄杆前,看著那四個從天而降的女子,忍不住的感歎道。
那四個女子皆是一身白衣,青絲四散,沒有束起,宛如從天而降的仙女,她們一人手中提著一盞明亮的宮燈,緩緩的降落在了湖中的石台之上。
這時,柳拂看見從後院的方向,走出了一個白衣男子,在一層的入口處,飛身而起,用腳尖點著湖水,踏過了湖麵穩穩的落在了石台之上。
“諸位貴客,今日晚曲,由千雪樓慕容公子為大家撫琴曲一首。”
那個白衣男子的話剛落音,這三層的環形樓宇間,就傳來了陣陣響亮的掌聲。
柳拂有些猝不及防,隻能尷尬的跟著一起鼓掌。
而這時,柳拂才發現,正整個三層樓宇,她能看見所有雅間,幾乎都是亮著燈的,她也能看見對麵的樓上有不少的人都站在了欄杆邊上。
這裏的人基本上非富即貴,不少有達官貴人吧。
看來,這所有的人似乎都對那個所謂的撫琴的慕容公子十分的期待。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撫琴,想必琴藝高超了。
“拂兒,過來。”
蕭天逸依舊是坐在椅子上不動聲『色』的叫她過去。
柳拂的好奇心被激發出來,可麵對蕭天逸她瞬間沒了之前的興致,隻能乖乖聽著他的話,坐在了他的身邊。
“聽琴,可以用耳朵聽,不必用眼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