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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也是個做戲的好手,眸子裏全是著急關切。
隻是景玉不相信她罷了。
“朕已經派人去尋了,隻是今日之事,全因你而起,你難逃罪責。”
見景玉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皇後心中一陣哀戚。她這個皇後,無非是個擺設罷了!景玉現在有了柳拂,自然不會放過廢後的機會。
“今日,皇後行為不當,做事不檢,朕……”景玉對即將出口的廢後二字隱隱期待,正要說廢後時,就看到穿這一身藍『色』衣裳的柳拂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王上,你這是做什麼?哀家以為,皇後的解釋已經足夠清楚了。”太後在意中人的簇擁下出現在了大殿門口。
此刻即便是麵對太後,景玉的一腔怒氣都壓不下去了。
“兒臣拜見母後,母後千歲。”景玉端正的行了一個禮,臉上的怒氣卻沒有掩飾。
“玉兒,你如今做事越發沒有章法了。”太後目光凜凜,對景玉這樣“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行事極為不滿。
不懼太後不滿的景玉的目光落在了皇後的身上,沉聲道:“如此心狠手辣,不明事理的女子,如何配得上我漢國的皇後。”
這話一出,皇後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伏在地上的十指暗暗抓著光滑地麵,發出一陣輕微的刺耳聲。
她知道自己在景玉的心裏不值一提,可沒想到已經不重要到絲毫不顧及她的顏麵了。
“這個皇後配不上,難道那個已為人『婦』的柳拂就配得上了?”太後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景玉,真恨不得敲開景玉的頭看看,他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麼。
景玉現在是一門心思的要廢後,絲毫不會太後的怒氣。
見狀,太後放低了身段,溫和道:“玉兒,今日皇後著實隻來看望柳拂的,她在來之前也跟我說過了,你就別多計較了。”
景玉麵『色』不改,目光冰冷地看著皇後,“今日之事,若不是皇後擅作主張,也不會出這些岔子,她近日處處針對柳拂,實在是沒有一個皇後該有的大度,漢國更不需要一個心思狹隘的國母。”
他抬高了聲音,就連守在殿門外的宮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暗歎這皇宮是要變天了。
“王上,三思。”柳拂從身姿淡然的從簾子後麵走了出來,福了福禮,完好的站在景玉的麵前。
本以為柳拂趁著這次的機會偷偷溜走了,沒想到還能見到她,景玉歡喜地握住了她的手,道:“你方才去哪了?”
其實景玉更想問的是柳拂怎麼會出現在哎殿中,她剛剛分明不在大殿之中,現在又突然出現在了殿裏。
可柳拂臉上還帶著慌張,他便止了話頭子。
“拂兒,皇後處處欺壓於你,你還要為她說話嗎?”景玉緊緊握著柳拂的手,生怕她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太後見此情形,走到景玉的麵前,說道:“玉兒,就連她都這樣說了,你還是認定了是皇後要陷害於她嗎?”
指著柳拂的手保養得宜,但還是敵不過歲月侵蝕,生著幾條皺紋。
柳拂麵不改『色』的站在太後和景玉之間,神情淡然。隻是方才景玉徑直翻過了她突然出現在大殿的事,心裏還是一陣愧疚。
她方才和蕭天逸藏在暗處,景玉一直相信自己,處處維護自己,為她說話,還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了皇後的身上。
他這樣一直為自己著想,可她注定要辜負了。
皇後是一心想著他的人,柳拂並不希望景玉因為她把皇後推得遠遠的。
柳拂的目光落在了皇後的身上,見她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心裏生出幾分歉疚。
“王上,方才的情形確如皇後所說,我方才受了驚嚇,昏倒了,這才沒能及時出現。”
柳拂早就在心裏編好了說辭,現在一席話說了出來,臉『色』一點變化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