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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柳拂沒想到自己還能有一天能和蕭天逸光明正大的在皇宮中相遇,一時間感慨萬千。
蕭天逸看著身旁神『色』有些異常的柳拂,溫柔的笑了笑,輕輕的說:“若是拂兒不想去,那便罷了吧,隨我一道回府便是,這件事我來安排便好。”
柳拂搖了搖頭,神『色』恢複了往常,但是語氣裏滿帶愧疚的說道:“沒事的,我相信他會同意的,若是他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又怎會讓你我二人重聚呢?倒是我覺得愧對於她,若不是他這般照顧於我,我倒是真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微風輕輕的吹『亂』柳拂鬢角的頭發,給她徒增了幾分哀傷之情,絕世而獨立之美,怕是用來形容柳拂再好不過了。
“嗯……”蕭天逸輕輕應答,但是那聲調偏於低沉,飽含了不一樣的情感,他那眼底的不滿是柳拂可以清晰看見的。
“不過你不用想多了,我和他隻能是普通朋友,斷不會逾矩的,蒲葦之心意,定會如磐石般堅定的。”柳拂自是看出了蕭天逸的不滿,輕輕的拉住蕭天逸的手掌。
二人緊緊握住對方的手,可謂是舉手長勞勞,二情同依依。
“本王自是相信拂兒的,若不是你對我的矢誌不渝,也不可能打動那對你癡情至極的景玉了。”蕭天逸堅定的表達自己對於柳拂的信任。
柳拂就好似世界上另一個蕭天逸一般,二人心意相通,不需要過多的解釋或者是示意,隻見二人相視一笑,在陽光下顯得尤為溫暖動人。
二人幾近同步調的往宮殿內走著,二人的手仍是緊緊的握著,沒有絲毫放開的趨勢。
此時的景玉卻在偷偷看著之前為柳拂畫下的畫像,眼底溫柔之際,那種最真摯情感的流『露』,反而在一個帝王身上很難尋到的,畢竟作為君王,斷是不能將情感隨意的表達出來的。
很快景玉便感受到了有人來了,急急忙忙的把畫像放好,起身望向宮殿門口。
隻見柳拂與蕭天逸二人攜手並肩而來,那心心相印的甜蜜模樣讓景玉的眼睛瞬間被刺痛,內心的苦澀湧上心頭,喉嚨裏也好似被什麼堵住了一般,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參見皇上。”柳拂恭敬的道,有些困難的福了福身子,而蕭天逸也輕輕作了個揖,算是表達對於景玉這樣大度之人的尊敬了。
見柳拂和蕭天逸放開了握住的手,景玉的目光才漸漸有了焦距,淡然的回應道:“起身吧,繁瑣的禮儀就不必了。”
景玉一邊說一邊就上前想扶一扶柳拂,而蕭天逸搶先一步,他便隻得頓住了步子。
“皇上,柳拂今日來是有求與你的。”柳拂走到景玉身邊,直截了當的表達自己此次來這的目的。
“你說便是,有什麼需要朕幫忙的。”景玉沒有絲毫遲疑,很爽快的回應道。
“我想要接您戰馬幾百匹,助我夫君一臂之力。”柳拂了當的說,眼神裏不加掩飾的是對於景玉的信任。
但是這卻讓景玉感到更加痛苦萬分,他想要的遠不隻是柳拂的信任啊,但是苦澀無處可說,他苦笑著說:“本來朕就說過,若是你與我在一起,朕定會給你一世榮華,盛世寵愛,可你偏偏要隨了這蕭天逸吃苦。”
景玉一邊說,一邊看向蕭天逸,兩個男人之間的無聲之戰好像立刻被引燃了,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彙,擦出劇烈的火花。
“你知道的……”柳拂剛想開口回應景玉她和蕭天逸感情之堅,卻見景玉擺了擺手,似是十分無奈。
“朕知道,但是戰馬可不是隨便就可以借與他人的,否則我軍的兵力會大打折扣。”景玉直擊要害的點出問題所在。畢竟他也不知,這一批馴良的戰馬會在蕭天逸的戰鬥中折損多少。
“您大可放心,這一批戰馬本王定會好生照料,待本王此次戰爭結束了,定將您的戰馬好生給您送回來。”蕭天逸自然明白景玉的言外之意,冷靜沉著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