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多都是與蕭天逸出生入死一起打下來的楚國,更是給予他無條件的信任,聽景玉都這樣說,也沒有人再妄加猜測。
看著漸漸空『蕩』的大殿,剛才還笑著的景玉,表情突然驟變,“他想他是知道蕭天逸現在所處的地方的。”
蕭天逸是被鳥的叫聲給吵醒了,他醒來看到自己所處的環境又一瞬間是『迷』茫的。
過了好久,他才回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晚上呼喊了太久,而又在戶外睡了那麼久的原因,如今他感覺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疼。
他還是不放心柳拂一個人在外,並沒有對自己這種情況引起太大的關注,隨意在路邊的溪裏抹了一把臉,就打算繼續尋找。
“蕭天逸,我就知道你在這裏。”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景玉?”他奇怪的看著來人,臉『色』冰冷,“你來做什麼?”
景玉聽到蕭天逸沙啞著的嗓音,微微皺眉,“蕭天逸,看來是我巧了你對柳拂的情誼,但是別忘了你是楚國的君主,楚國更是處於剛建立的時候,任何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會垮掉,你早朝不在,他們會如何做想?”
蕭天逸太過於擔心柳拂,竟一瞬間忘記了自己現在是楚國君主的事情,聽到景玉這麼說,臉『色』不由的緩和了下來。
“不過放心吧,我已經幫你瞞了下來,現在你需要盡快回宮,有大大的政事都還需要你的處理。”景玉勸道。
“而且,柳拂她並沒有那麼脆弱,我相信他一定沒有事情的,你難道那麼忍心看著建立在萬千兄弟血肉上的國家就這麼毀在你的手中嗎?”
又怕說服不了蕭天逸,他又補充道。
蕭天逸聽著他這些話,沉默了許久,而後終於像是想通了,點了點頭。
景玉如釋重負的展開了笑容。
柳拂在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草叢中,周圍空氣清新,病痛所帶來的壓迫感好像也消失不見。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眼睛,自己就躺在一個叢林中。旁邊溪水,果樹環繞著這整座山。
她緩緩的伸了個腰,突然靜止在了原地,“這個感覺,難道……”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身上,大大因為霍『亂』引起的傷口盡數不見,體內也充沛著力量。
她看著自己身下這一片的草地,“難道是這裏的草『藥』意外給自己結了毒?”
她開心的站了起來,無視著自己尚有身孕,趕緊看著這些『藥』材研究著。
如果真的是這些『藥』材所致,那染上霍『亂』的人也都有救了。
“嗬,姑娘,你懂什麼是草『藥』嗎,就在這裏瞎找。”
突然一陣陌生的聲音傳來,柳拂抬眼望去,來者是一個年齡看著不算太大,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無畏的人。
柳拂隻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繼續采集自己的『藥』材。
“喂,我說……嘶”徐豐不甘心對方就這麼無視自己,還想在說些什麼,但肚子上傳來一陣疼痛,使他不得驚叫出聲。
“你怎麼了?”柳拂聽到他的叫聲,連忙趕來查看。
徐豐有氣無力的捂著自己的肚子,“不……不知道,肚子疼。”
“肚子疼?”柳拂疑『惑』的把上了他的脈搏,瞬間鬆了口氣。
“我看你應該是誤食了山上什麼有毒的草『藥』,才會肚子疼。”說著從自己隨身攜帶的班裏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了麵前疼得渾身顫抖的人。
“諾,吃了這個,你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徐豐也沒有心情在判別這『藥』丸的真假,他感覺自己已經疼的完全失去了直覺。
一口就咽下了柳拂的『藥』丸,結果不出一刻鍾的時間,他的疼痛也隨即的消失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胸有成竹的柳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