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使者中,有一人是晉國的皇子,晉國皇子笑問皇帝道,“聽說貴國的太子殿下,風流倜儻,溫潤如玉,隻是到了年紀還沒有婚配?”
皇帝也笑了,“逸兒自認年紀還,朕也暫時沒有合適的人選,不知閣下可是要給逸兒推薦?”
晉國皇子笑笑,“都說楚國皇上聰明過人,果然不假。本國有三個公主,都還未婚嫁,另外兩個倒是沒什麼。隻是本皇子的胞妹朝陽公主從就冰雪聰明,眼界極高,如今也到了年齡……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靜靜和一群宮女端著水果,排成一列的將水果按順序拜訪。碰巧聽見晉國皇子的話,又聽見皇帝道,“這倒是可以考慮,不知朝陽公主多大?”心裏咯噔了一下,和宮女一起離開後就趕忙奔去尋柳拂。
柳拂正在臥室裏繡著荷包,靜靜走了進來看見柳拂在那繡荷包,又急又氣道,“你怎麼還在這繡荷包啊!?”
柳拂抬眸,看見靜靜一頭汗水,不由得好笑,心裏同時又隱隱約約有些不安,淺笑著問她,“什麼事啊把你急成這樣?我看天逸今日似乎睡不安定,就想著繡個荷包裏麵放些安神的『藥』物。”
靜靜走過去奪過柳拂繡了一半的荷包放到旁邊的桌子上,拉起柳拂的手就急吼吼的朝外走,“還繡什麼繡?安什麼神?皇上要讓王上和晉國的朝陽公主聯姻呢!”
柳拂一怔,腳步忽然就頓住了,任靜靜拉也拉不動。柳拂的笑慢慢僵硬,問靜靜,“真的假的?什麼時候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沒?選的什麼日子?他知道了嗎?”
問題好像珠子一樣一顆顆彈出來,靜靜聽了後麵的忘了前麵的,幹脆說,“現在還在大殿說呢,應該還沒定下來,王上那邊也還不知道。”
這回是柳拂急了,沒定下來就說明還有機會,拉起靜靜的手就是一陣狂奔。柳拂逃亡過,體力要好些,靜靜是個幹細活的丫鬟,體力差。柳拂又著急,跑的快,靜靜好幾次差點跟不上摔了,跑到大殿又是一陣喘氣。
外邊的太監看見柳拂,諂媚的笑了笑,走過去點頭哈腰的給柳拂行禮問安,“柳夫人您安,這是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
柳拂沒說話,直接繞過太監就朝大殿裏麵奔去,太監又是不滿又是驚詫,忙呼喊道,“柳夫人誒,您不能進去,皇上和使臣在議事呢。”
話音未落,柳拂的身影已經閃了進去,太監納悶,看著氣喘籲籲的靜靜,用拂塵打了一下靜靜的腦袋,罵她,“主子胡鬧你也跟著胡鬧?自己的身份自己還不清楚嗎?是不是想領教一下板子的厲害?”
靜靜知道他的『性』格,翻了翻白眼,回嘴道,“醜人多作怪。”說完也不管他了,自己到旁邊歇著去了。
大殿內一片和諧,偏偏闖入了這麼一個柳拂。楚國皇帝正和晉國皇子聊的歡快,朝陽公主和蕭天逸年齡相符,身份相符,相貌也都不錯,楚國皇帝是喜歡的。
柳拂進來,兩人正談到什麼時候把朝陽公主送過來。柳拂臉『色』很差,又因為狂奔了一會,臉『色』又白又黃又青又紫。
“柳拂參見陛下。”柳拂的聲音又清脆又響亮,硬生生打斷了晉國皇子的話。一時之間,歌舞紛紛靜了下來。
晉國皇子雖然不滿,但礙於楚國皇帝還沒發話,自己又想讓妹妹和蕭天逸聯姻,便沒有發作,心裏隻怪這個女子怎麼如此無禮。
楚國皇帝看見柳拂莫名的慌張了一下,隻是眨眼那一瞬間,又穩住了神情,還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免禮罷,柳拂,你可是有事?”
話音剛落,太監的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尖著嗓子哀嚎一聲,“皇上喲,奴才有罪,可,奴才攔不住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