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徐豐坐臥不安,茶不思飯不想。一直責怪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到柳拂,才使柳拂被草『藥』割傷。
他認為不能再這樣,一定要去看望一下柳拂,他的心才能放下。
他前去看望柳拂,卻不料宓秀宮門口站了兩名侍衛。
兩名侍衛站的筆直,手裏都拿著刀,表情都很凝重,應該不好講話。
想必蕭天逸定是把這宓秀宮保護的很是周全。
徐豐走向前去,一條腿已邁進了門口,卻被兩名侍衛用手中的大刀攔了下來。
徐豐反應靈敏,立馬將腿邁了出來。
他雖然嘴裏說著,但是眼裏隻看向宓秀宮裏,想比他定是很著急了。
徐豐連忙說道,“我隻是進去看望一下皇後,不需要花費多長時間。”
但兩名侍衛都十分不好講話,並沒有搭理徐豐的話。
其中一名侍衛隻是麵無表情的說,“皇上有令,隻有皇上的命令才能進去,其餘情況都不可進入。”
“那如果能得到皇後的同意可以嗎?”徐豐並不知道蕭天逸此時就在宮內,問道。
他們兩個人相視而對,片刻,點了點頭。
徐豐才終於舒了一口氣。
到宮內,便看到蕭天逸坐在柳拂的床邊,手裏一直緊握著柳拂的手,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柳拂。
蕭天逸的眼裏透『露』著擔心與難過。
這時,侍衛進來,蹲下稟報,輕聲細語的說“皇上,宮外有名公子想進來探望柳拂。”
蕭天逸緩緩起身,手揮起,示意侍衛退下。
徐豐看到侍衛跑了出來,連忙問,“怎麼樣,我可以進去了嗎?”
侍衛麵無表情的回應道:“公子請稍等,皇上出來了。”
徐豐聽到皇上出來的時候,不由的帶愣了一下。
片刻後,蕭天逸走了出來,門口站著靜靜。
蕭天逸淡然的對著靜靜說道,“好好照顧皇後。”
說完就走向了門口。
蕭天逸不遠處就已看到了在門外的徐豐。
蕭天逸走到了門口,徐豐立馬下蹲,為皇上行禮。
徐豐蹲著說道,“參見皇上,臣想進去看望皇後。”
蕭天逸臉上充滿了冷淡,“起來吧。我的皇後不需要你來看望,我能照顧好她,你回去吧。”
皇上說完,似是感覺已經非常疲憊,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就想離開。
但徐豐誓不罷休,再次蹲下,喊到“皇上,請讓我進去吧,所有事情因我而起,我看一眼就走。”
蕭天逸,停止腳步,變得不耐煩,眉頭緊皺。
背對著身反問道,“難道朕的話不管用了,是嗎?”
兩名侍衛感受到了皇上的怒火,臉上充滿驚慌,連忙對著徐豐揮手,示意他趕緊走,不要在繼續說下去了。
徐豐見罷,眼裏的希望變換成了失望,當更多的還是擔心。
但卻也無可奈何,表情低落的離開了。
蕭天逸看著徐豐離開,才有肯把注意力轉移到殿內。
他隻想著柳拂能睜開眼就看到自己,他生怕下一刻柳拂就醒了。
但令蕭天逸失望的是,一開門,看到的還是愛妻躺在床上,沒有一點聲『色』。
靜靜看到皇上進來,便微笑著行禮,“皇上。”
緊接著,靜靜便退向一旁。
蕭天逸又像剛才一樣,坐在柳拂的床邊,習慣『性』的將柳拂纖細卻又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裏。
靜靜在旁邊看著確是很心痛,蕭天逸關心著柳拂,而她也關心著皇上。
蕭天逸擔心的問道,“我的皇後,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醒來呢?”
靜靜不想看到蕭天逸傷心難過的樣子,便急忙安慰道,“皇上,不要擔心了,太醫說過,皇後隻是因為身體虛弱,才導致的昏『迷』,過些時日,便可蘇醒了。”
蕭天逸自言自語的說,“但願是吧。”
靜靜看著外麵天『色』漸暗,想必皇上也累了。
她便輕輕的走到皇上身邊,俯下身來,輕聲的說,“皇上,你在這也有些事日了,你也該就寢了,千萬不要累壞身子了。”
但皇上誓不罷休,他很擔心柳拂,回應靜靜說,“我想在陪皇後一會。”
靜靜並沒繼續勸說,隻是站在一旁,靜靜得等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