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到底怎麼了?”
她隻顧著哭,柳拂在一邊雲裏霧裏,隻得先安慰著她,詢問著怎麼回事。
靜靜抽噎了一會,抬眼心翼翼的看了柳拂一眼,卻又默默地低下了頭去,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我——柳拂——我”
吞吞吐吐,柳拂皺起眉頭,麵『色』有些不解:“到底怎麼了?”
靜靜低下頭,聲音微弱:“我——我已經和天逸有了肌膚之親,可是天逸不想承認,我一想到自己的清白沒了,便覺得在這時間沒有可活的念頭了,一時急火攻心,才會暈倒。”
她聲音雖,卻無比清晰的落入了柳拂的耳朵裏。
靜靜和蕭天逸有了肌膚之親?
一股無名之火蹭的一下燒在了胸膛裏,柳拂麵『色』大變,她倏忽的站了起來,聲音冷了許多:“你先別哭,既然你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他卻不承認,我帶你去找他理論去。”
藏在袖子裏的手緊緊的握成拳,指甲紮進了肉裏,卻已經絲毫的感覺不到疼痛了,隻是有些可笑。
蕭天逸居然和別的女人發生了肌膚之親。
忍著心裏的不快和痛苦,柳拂走得飛快,冷不丁的和迎麵而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居然是朝陽公主。
原來朝陽公主要死要活的,終於『逼』迫那些侍衛把她放了出來,沒成想一出門就撞上了柳拂,看著柳拂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朝陽公主心中大悅,故意的擋在了柳拂的麵前:“娘娘這麼著急,可是要去找蕭天逸?”
柳拂心如『亂』麻已經無暇顧及其他,隻是冷冷的盯著麵前礙事的人:“與你無關,讓開。”
朝陽公主偏生的又往前擠了一步,張開雙手,擋住了左右兩邊,擺好架勢:“娘娘這麼沒用的人,留在蕭天逸的身邊也是累贅,不如早點的識趣的放手。”
“你說誰沒用?”
柳拂抬眸,秀氣的眼中一股凜然之氣,倒激的朝陽公主往後退了一下。
但她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脯,繼續戳著柳拂的傷處:“你不僅不能幫蕭天逸解毒,反而還要連累他日日為你『操』勞,而且像你人老珠黃,蕭天逸也恐怕早就已經看膩了吧。”
趾高氣揚的樣子,活脫脫的得勝的將軍。
按下胸口翻湧的血氣,柳拂閉閉眼睛,深吸了口氣,抬手欲揮開朝陽公主,朝陽公主卻以為她要打自己,連忙的先下手為強推了她一把。
柳拂防不勝防,被她用力一推,整個人直直的倒向了地麵。
眼前的事物都天翻地覆的往後倒去,柳拂心口積壓許久的一口血“哇”的一聲噴薄而出,兩眼一黑,意識陷入了昏『迷』。
再也無知無覺。
“喂——你!”
朝陽公主沒有想到她這麼不經推,輕輕一下,便如同紙片一樣被推到在地,登時慌了神『色』,這時候一邊的靜靜意識到不妙,馬上就去派人喊素衣。
而素衣在一邊正給蕭天逸把著脈,蕭天逸已經醒了,隻是仍然雨哦謝虛弱,這次的發作幾乎耗去了他大半的精力。
還沒有探出什麼,門口慌慌張張的就有人進來通報,麵『色』驚恐:“素衣——素衣——大夫——”
抬頭看到了蕭天逸,舌頭登時如同打結一般:“皇——皇上——”
蕭天逸眉頭一皺,雖然虛弱,但是威嚴還在,聲音冷清的斥了一句:“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那人隻管把頭往地上拚命的磕著:“皇上喜怒,皇上喜怒!是——是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
一提這幾個字,蕭天逸就分外緊張,掀開被子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下麵的人:“皇後娘娘怎麼了?”
“皇後娘娘在花園裏暈倒了,現下已經不省人事了。的們趕緊來喊素衣大夫過去看看。”
“什麼!”
拂兒暈倒了?
蕭天逸心頭一驚,迅速的跳下了床,連鞋子都顧不上穿,赤腳就奔向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