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便是偷襲蕭天逸的魏毅了。
他咽不下那口氣,就快馬加鞭到了蕭天逸與晉軍開戰的地方。他偷偷扮成了一個楚國士兵的樣子,在戰場上趁著蕭天逸全心應敵,一擊即中。
關鍵時刻卻被蕭天逸認了出來,他竟然還將自己打傷了,關在這裏。
“該死!”魏毅看著越發嚴重的傷口,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用健全的手狠狠砸了一下籠子。
聽見動靜的士兵看了他一眼,見他並沒什麼異常,便又在軍營中巡視去了。
傍晚,景玉便出現在了楚國的軍營之中。
帶頭的將領認識景玉,心知他與蕭天逸關係甚好,便將他以貴賓相迎。
景玉還未做下,便關心起蕭天逸的傷勢來,一直守在蕭天逸身邊的軍醫搖了搖頭,道:“皇上傷勢嚴重,軍營裏的環境惡劣,還是要回皇宮休養。”
這話一出,眾人的麵『色』均是一緊。
蕭天逸雖然在戰場上受了重傷,卻依舊贏了晉軍,將進軍大的落花流水,現在若是回去,也無不可。
隻是路途顛簸,眾人擔心蕭天逸熬不到回宮的那天。
見狀,景玉麵『色』凝重,端坐在凳子上,一隻手放在木桌上有意無意地敲著。
氣氛陡然凝重。
良久,景玉開口道:“回去!必須回去。我帶了數十個精銳士兵,不需你們隨同,你們在這好生守著蕭天逸為你們打下的土地就好。”
說罷,景玉就站起了身,目光凝重地看著床上的蕭天逸。
眾人不疑其他,叫了幾個做事細致的士兵將蕭天逸心安置好,景玉一夜都未留在軍營中,帶著蕭天逸就連夜趕回皇宮。
皇宮中。
坐立不安的柳拂抱著永琰在寢殿裏走來走去,滿心都是蕭天逸的安危。
一個不察,柳拂的指甲便從永琰細嫩的臉蛋上劃過,劃出一道印子,吃痛的永琰頓時就大哭出聲。
“乖!是娘不心,永琰不哭哦!”柳拂心煩意『亂』地哄著懷裏的永琰,卻越忙越『亂』,永琰的哭聲也越發的大了。
走在門外的素衣聽見動靜,還以為柳拂和永琰遇到了危險,匆匆進了寢殿,卻見到柳拂將永琰放在搖籃裏輕輕的咬著,一雙眸子還噙著眼淚。
心知柳拂是在擔心蕭天逸,素衣便輕拍了拍柳拂的肩膀,“放心吧!景玉一定會將他平安帶回來的。”
說著,素衣也細聲哄起永琰來。
一個眼生的太監進了寢殿,“皇後娘娘。”他跪在地上,手裏捧著一個盒子。
“你手裏的是什麼東西?”素衣警惕地看著太監,生怕太監是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刺客。
太監卻低聲道:“娘娘,這是方才一個侍衛交給奴才的盒子,說是一定要交到您的手中。”
他一臉懇切,沒有絲毫的心虛。
剛哄著永琰睡下的柳拂心中還是一團『亂』麻,見太監手裏的盒子,便示意他呈上來。
卻被素衣攔下,素衣沉著臉說道:“你將盒子打開。”
現在皇宮裏還有一個靜妃,她不得不提防著,以免柳拂再受傷。
心知素衣如此心也是為了自己,柳拂沒有多說話,示意太監將盒子打開。
朱紅『色』的盒子緩緩打開,一塊玉質上佳的玉佩就落在了柳拂的視線中。
她匆忙走到太監的身邊,拿起了玉佩,隻見下麵還壓著一張字條。
“如今態勢不明,不敢貿然入宮,念及至深,望城郊相遇。”
柳拂不疑有假,因為那上麵的的確確是景玉的字跡。更何況關心則『亂』,她現在也顧不得許多,連忙喚上素衣抱著孩子匆匆出了宮。
本想著永琰跟著自己顛簸不好,但是靜妃心思陰狠,她怕靜妃又傷害永琰,便將目光永琰給帶走了。
馬車雖顛簸的有些難受,但柳拂卻滿心都是歡喜。
城郊山上的風有些大,吹的永琰哭個不休,柳拂也被這山風吹的清醒了些,才發現自己的所做所有有多不妥。
柳拂剛想啟程回去,便有一夥黑衣人衝上山頂,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兵器,就那樣一步步的向她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