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栽贓嫁禍(1 / 2)

另一處,蕭天逸麵無表情地走在柳拂的前麵,不知為何,對柳拂任人欺淩很是不滿,柳拂跟在後麵亦是不解他身上的怨氣從何而來,隻能乖順地跟在他後麵。

“你以前在朕的身邊伺候?”蕭天逸猛地頓住腳步,突然出聲。

柳拂張了張嘴,想說兩人一同床共枕數載,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可想到自己在靜妃的眼裏已經是個死人了,她又先行出現在蕭天逸的眼前,蕭天逸多半會先入為主的以為自己是在胡言『亂』語。

終究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

一直沒等到柳拂出聲,蕭天逸的眉『毛』都擰成了一團,他轉過身來,目光灼灼地看著柳拂,“嗯?”

見他還如往日一般的挑眉,柳拂隻覺得心跳都漏跳了一拍,隻是昔日動作,卻以物是人非。

柳拂眼中閃過一抹落寞,福了福身子道:“奴婢之前確實在皇上宮裏伺候過,隻是一直在外殿。近不得皇上。”

看她眉眼間帶著屢屢哀愁,蕭天逸便覺得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住了一般,悶悶的,有些喘不上氣來。

不等柳拂反應過來,蕭天逸的手指就落在了她的眉間,“總這樣皺著眉頭醜了些,朕一向不把醜女放在身邊伺候的。”

毫不客氣的話裏帶著幾分關心,柳拂鼻子一酸,眉頭便皺得更緊了。

見狀,蕭天逸感覺心跳不斷的加速,突然襲來的疼痛叫他有些承受不住。

“別哭,不許哭!”鮮少有這樣感覺的蕭天逸麵『色』難看,他感覺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隻跟著柳拂的喜怒哀樂變化,這讓他很是不滿。

察覺到蕭天逸的不適,柳拂立馬變了臉『色』,伸手便搭在他的脈搏上。

奇怪,除了脈象虛弱些,也就沒有其他異常了,為何他麵『色』如此難看?

柳拂想問蕭天逸到底是哪裏不舒服,一抬眼卻對上了他那打探的目光,心裏咯噔了一下,她現在可是一個宮女,竟然也學著禦醫的樣子診脈,依著蕭天逸縝密的心思,必會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果然,在她悻悻收回手的瞬間,蕭天逸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柳拂麵『色』一白,腦子裏飛快轉動想著如何度過這個關口。

誰料蕭天逸咧嘴一笑,道:“沒想到我宮裏竟然還有你這樣的妙人,長得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算得上家碧玉,現在看來,你好像還會醫術。”

平靜的眸子裏壓著狂風驟雨,在柳拂的心裏亦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蕭天逸一向沉穩內斂,即便是在自己麵前,也從未如此笑過,今日這一笑,她竟有些懷疑眼前人的真實『性』了。

“皇上,奴婢隻是……”柳拂額間冒出細汗,琢磨著怎麼說清楚自己會醫術一事。

蕭天逸卻毫不在意的笑笑,道:“隻是什麼?”

修長的手指落在柳拂的下巴上,輕佻的看著柳拂。

柳拂心神一動,便跪在了地上,顫巍巍地說道:“皇上,若是奴婢做錯了什麼,您大可以罰我,不必跟奴婢如此說話。”

見狀,蕭天逸便生出了惡趣味。

不遠處,徐豐見柳拂一臉難『色』地跪在地上,蕭天逸卻滿臉玩味,連忙上前為柳拂解圍。

“你這個奴婢,讓我好找!”徐豐大步走到柳拂的身邊,向蕭天逸行了個禮,“皇上。”

被攪了興致的蕭天逸白了他一眼,道:“你們認識?”

“回皇上的話,臣與這個宮女相識,還頗有些緣分。”徐豐心打量了身邊跪著的柳拂,抬眼就是笑意。

聞言,蕭天逸眸子一沉,對柳拂還與徐豐相識很是不滿,卻又不想失了皇上的麵子,隻得沉聲道:“既是有事,那你們就先下去吧!”

說罷,蕭天逸拂袖離開。

直到蕭天逸走遠,柳拂才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見一旁的徐豐還跪在地上,不由得笑了笑,道:“今日多謝你了。”

徐豐擺擺手,“能得皇後一句謝,我可擔不起啊!張張嘴的事,能解決了就好。”

說罷,兩人都站了起來,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傍晚。

忙完了所有的事情,柳拂才捶著酸軟的手臂回了自己所住的地方。

“你回來了。”一個笑得幹淨的宮女坐在桌前,向柳拂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