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得得意,魏毅暗暗咬牙,終還是放開了柳拂。
“你竟然算計我!蕭天逸不僅沒死,還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戰場上,拂兒,你真的是好手段啊!你可知誆騙我的後果!”
魏毅陡然提高了音量,冷眼看著柳拂。
看他麵『色』猙獰,柳拂一點也不害怕,反倒笑出了聲,“你算計來算計去,沒想到被我算計了。魏毅啊魏毅,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總有一日會被天逸抓住。”
麵『色』難看的魏毅緊緊盯著柳拂,卻突然笑了,道:“不過是一次敗仗而已,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封後大典在即,你還是好生待著皇宮裏,等著做你的皇後。”
“你不要做夢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柳拂冷哼一聲,作勢就要出門,卻被魏毅給拉了回來。
不等她說話,魏毅便一把將她甩在了床上,身子順勢就壓了上去。
他一手壓著柳拂的雙手,一手捏著柳拂的下巴,冷笑道:“你看,即便是戰場上輸給了蕭天逸,但你還是在我的手上。”
對上他幾近瘋狂的眼睛,柳拂心中生出不安來。
她動了動身子,口齒不清地說道:“放開我!放開!”
見狀,魏毅這才鬆開了手,站了起來。
這才緩過氣來的柳拂拍了拍胸口,縮到了床角,“魏毅,你要是『亂』來,我一定會殺了你!”
聞言,魏毅輕笑出聲,大步出了房門。
“我若是想做什麼,也不會等到現在,拂兒,看你最近很是不聽話,你還是在這安心住下吧!不要到處『亂』跑。”
話音剛落,柳拂便聽見門外落鎖的聲音。即便如此,魏毅還是不放心,安排了好幾撥侍衛在外麵輪番守著,生怕柳拂跑了。
邊疆。
景玉抱著永琰終於到了楚軍的軍營,打了勝仗的蕭天逸正在滿世界找他,見他抱著永琰回來,心裏既高興又疑『惑』。
“還愣著做什麼!”景玉一路上擔心被魏毅的人給抓住,一直都躲躲藏藏的,走的都是偏遠路,現在見到蕭天逸,心裏也鬆了口氣。
總算是沒有辜負柳拂的一片苦心。
想到柳拂還在魏毅的手上,景玉就暗暗著急。
“景玉,永琰怎會?”蕭天逸歡喜地接過他懷裏的永琰,學著柳拂以前的樣子,用自己的臉去蹭永琰的臉。
見永琰滿臉笑意的望著自己,蕭天逸因為柳拂離開的心就軟成了一片,“如果拂兒看到永琰在這裏,一定會很高興。”
看他還毫不知情的樣子,景玉歎了口氣,道:“永琰能回來,就是拂兒用自己去換的。”
沒想到事情竟是如此,蕭天逸麵『色』陡然一變,“你的意思是拂兒她去將永琰換回來的?”
景玉點了點頭,卻又立馬搖了搖頭。
這糾結的樣子急壞了蕭天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若不是懷裏還抱著永琰,蕭天逸定會揪住景玉的衣領好生問問。
“之前魏毅偷偷來找過拂兒,用永琰的『性』命威脅她,說在你和永琰隻見選一個,若是想要永琰平安活著,就要把這個放進你的吃食裏。”
說著,景玉便從衣袖裏拿出之前魏毅給柳拂的那個『藥』包。
“拂兒舍不得永琰受苦,也見不得你受傷,所以她就想了這個計策。”景玉皺緊了眉頭,很是後悔當初答應柳拂,為她瞞著蕭天逸,讓柳拂置身於險境。
聽明白兩人的計策後,蕭天逸再也按耐不住心思,放下永琰就要去救柳拂,卻被景玉給攔了下來。
“現在晉國皇宮是個什麼情形尚且不清楚,你這樣貿然前去可能不僅救不出拂兒,還會自投羅,被魏毅給抓住。”
景玉麵『色』凝重,柳拂還在魏毅的手裏,他們必須要謹慎萬分,以免打草驚蛇。
蕭天逸卻顧不得了,沉著臉說道:“景玉,現在我與拂兒能信任的就隻有你了,我把永琰和楚國的將士們就腳在你手上了,我現在去晉國的皇宮打探情況。放心!我一定會將拂兒平安帶回來。”
心知景玉要阻止自己,蕭天逸來不及換衣裳便離開了。
皇宮中。
被關在寢殿的柳拂左右無門,隻能在親店裏安生待著。
門外,一個穿著大紅『色』曳地刺繡長裙,梳著飛天髻的女子大搖大擺地站著。這女子便是當初朝陽公主的姐姐,晉國的長公主。
“本公主現在就要進去,你們還不讓開!”長公主麵『色』不善地看著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拿出自己長公主的身份壓人。
兩個侍衛為難地看了一眼對方,抬手回到:“長公主,這裏麵是皇上未來的皇後,皇上吩咐了,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