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陰狠的魏毅手上拿著一根全是倒刺的鞭子,在綁在架子上的景玉麵前冷笑,“怎麼樣,漢皇可願意與我合作了?”
渾身是傷的景玉低著頭,身子微微向前傾,頭發絲上都是血
聽見魏毅的話,他這才抬起頭來,冷眼看著滿臉陰狠的魏毅,嗤笑道:“不過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談條件!”
極為不屑的表情刺激到魏毅,他拿著手上的鞭子往景玉身上一揮,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就出現在了景玉的肩上。
劇烈的痛意再一次席卷全身,景玉感覺渾身的血都在逆流,痛得他喘不上起來。
見景玉的反應,魏毅很是滿意。
他揚了揚手裏的鞭子,笑道:“你現在覺得,我可有這個資格了?”
景玉冷眼看著魏毅手裏的鞭子,上麵布滿的倒刺每一次都能紮進他的肉裏,在撕開一條口子來,也隻有魏毅這樣瘋魔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輕嗤一聲,道:“魏毅,你就別費力氣了,若是想在你宮裏擺個皇後,晉國女子隨你挑,拂兒你想都別想!”
氣極的魏毅陰冷一笑,一鞭子打在景玉的身上,隨手就把鞭子扔給了一旁的人,“給我打,隻要不打死,其他你們隨意。”
說罷,魏毅便拋下景玉出了牢門。
他費盡心思才將柳拂扣在了皇宮,今日原本是他們呢的大婚之日,卻被蕭天逸和景玉給攪和了。
他如何不氣!
楚國軍營中。
受傷不輕的蕭天逸幸得柳拂及時處理傷口,休息了一天一夜,氣『色』就好多了。
看著守在床邊的柳拂,蕭天逸心中劃過一道暖流。
“拂兒,你坐下歇歇吧!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蕭天逸伸手拉住柳拂的手,想讓她陪自己說會話。
柳拂皺緊了眉頭,道:“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傷『藥』,如何無關緊要了!景玉為了救我們,落在了魏毅的手上,我們要早早把他救回來才是。”
說著,柳拂就把準備好的傷『藥』灑在蕭天逸的傷口上,看似猙獰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
聽到景玉,蕭天逸也擰緊了眉頭,“也不知景玉現在如何了,魏毅心狠手辣,我們還是要早作打算才是。”
想到那日魏毅對柳拂下手,蕭天逸的眉頭就擰成了一團。
柳拂心為蕭天逸包紮好傷口,這才安然坐在床邊,與蕭天逸商議救景玉一事。
兩人商量許久,終還是決定讓柳拂易容進晉國,與蕭天逸裏應外合,救出景玉,再除掉魏毅。
定下計劃後,蕭天逸還是很不放心柳拂。囑咐再三也不願讓柳拂離開。
很是無奈的柳拂歎了口氣,一再保證自己保證自己的安全,蕭天逸這才放她離開。
進了晉國的柳拂易容成了一個大叔的模樣,四處打聽才知道魏毅將景玉關在了城中大牢裏。
那裏守衛森嚴,進出都需要腰牌才行。
可她誰也不認識,又不會武功,怎麼才能弄到腰牌呢?
一時間沒有辦法的柳拂坐在路邊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裏突然想到一個法子,“其他人要腰牌才能進去,那魏毅呢?”
想到這,柳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傍晚,一身男裝的柳拂站在大牢門口,麵上的和善笑意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魏毅一向的陰冷表情。
守門的人見來人是魏毅,抬抬手,低聲道:“皇上。”
話音剛落,守門的幾個侍衛就跪在了地上,一臉的恭敬。自是麵『色』淡然的柳拂沉默地點點頭,一句話也沒說就進了大牢。
牢頭見魏毅來了,麵上堆著討好的笑意,“皇上,您吩咐的事我們正辦著呢!一定會讓他鬆口。”
說和,牢頭就引著柳拂向景玉的牢房走去。
她到時隻見景玉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身上的傷口還在滲血,看著好不狼狽。
“景……”險些『露』餡的柳拂麵『色』一緊,手上暗暗用力捏成了拳頭。
見身邊的牢頭還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柳拂眉頭一皺,學著魏毅的聲音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我今日要好好跟他聊聊。”
說話時,柳拂還特意配上了魏毅獨有的陰狠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景玉。
眾人哪敢懷疑眼前的魏毅是人假扮的,一聽她要單獨與景玉說說,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誰也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