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不能挺住。”蕭天逸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景玉躺在床上點了點頭,臉『色』十分蒼白。
“等我。”說完,蕭天逸就抱著永琰從窗戶跳了出去。好在永琰不似其它孩子那般哭鬧,隻是趴在蕭天逸的背上,一聲不發。
“這裏最好的大夫在哪。”蕭天逸隨便抓住一個人,拎住那人的領子,凶神惡煞的問道。
那人腿都軟了,哆哆嗦嗦的指了一個方向。
蕭天逸也不多話,直接拎著那個人就走。
“大爺,大爺。”那人帶著哭腔的說道:“您放開我啊,我上有老下有下,我……”
“閉嘴!”蕭天逸聲音冰冷,本是九五之尊,在朝堂上尚且能讓那些朝臣瑟瑟發抖,何況隻一個百姓。
那人沒暈過去,就已經算膽子大了。
那人一路指路,很快就到了『藥』店。
蕭天逸二話沒說,直接抓了最好的大夫出來,一路輕功掠回客棧。
把大夫扔到景玉床前,冷聲說道:“治,治不好他,我就要你的狗頭!”
那大夫早就嚇傻了,哪裏顧得蕭天逸話語之中有不當的言辭,連滾帶爬的給景玉把脈,又翻出『藥』箱,用顫抖著的手,給景玉療傷。
千縷傷了兩人,自身也弄的狼狽不堪,眸中滿是怒火,心裏麵也是十分憋悶。
一路溜回了靜妃的寢宮,本是想著,趁沒有人直接回到屋裏去。
不想她剛踏進去,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兩邊都站著人,顯示是在等著她。
千縷臉『色』更加陰沉,索『性』一步步,往正殿走去。
正殿上,靜妃倚靠在貴妃椅上,手裏麵的帕子都要被扯爛了,雖然不動聲『色』,但神情之中的急躁,還是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來。
“你在等我?”千縷冷哼了一聲,伸手拿起宮女端來的熱茶。
若是平時,她說話一向溫柔,此時心中有氣,不免冷了幾分。
“你為什麼私自……”靜妃麵『色』陰冷的看著千縷,
“你們先下去吧。”千縷打斷了靜妃的話,高聲說道。
屋內所有的宮女,都看向了靜妃,靜妃也意識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話實在不妥,點了點頭。
眾人都退了下去。
兩人往後麵走去,轉到屏風之後,一個休息的廂房內。
千縷還沒等站穩腳,靜妃回手就是一巴掌。
靜妃如何能比得上千縷,還沒等挨到千縷,就被一下扭了過來:“你這是幹什麼?”
“你放開我!”靜妃掙紮了一下,氣憤的說道。
千縷無所謂的放開手:“你想要幹什麼?”
“我不幹什麼。”靜妃氣憤的走來走去,坐在榻上,狠狠的拍著幾:“你做什麼私自行動!誰讓你去傷害天逸的!”
“天逸?”千縷挑了挑眉頭,嬌柔的笑了一下,那明豔的樣子,讓人移不開眸子:“叫的還真是挺親熱的,當著他的麵,你敢這麼叫嗎?”
靜妃咽了一口氣,那個人的眼睛裏麵,除了那個沒有用的女人,就在放不下別人了。
“哼,你心裏麵還想著他對你刮目相看嗎?人家早就不當你是個人了。”千縷笑的更是驕傲,卻是也更加的讓靜妃氣憤。
“我就問你,你為什麼私自行動,他是不是受傷了,我說過,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不許私自行動。”靜妃說道。
千縷嗤笑了一聲:“那是一輩子得不到的人,你還在肖想什麼?”
“你給本宮閉嘴!本宮是皇上的妃子,是蕭天逸除了柳拂以外唯一的女人!”靜妃唰的一下站起來,眸中的怒火,似乎要燃燒了千縷。放在以前,她能罵出來更難聽的話,這段時間養尊處優,到底好了不少。
千縷的眸『色』也暗了下來,她千縷活了這麼久,自她孤身一人在外生活,還沒這樣受過別人的氣呢!就算是靜妃是皇宮中人,也不是能讓她受氣的。
“我怎麼聽說蕭天逸以前還有一個妃子,是晉國的朝陽公主呢?”千縷輕笑一聲,氣得靜妃麵『色』陰冷。
“你再說一遍!”靜妃往前一步瞪著千縷:“我為了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再狗嘴裏吐出不象牙,你信不信我……”
“你怎麼樣?”千縷的聲音陰深深的,讓人聽著,說不出來的難受。
若是放在平時,靜妃早就不說話了,但是這會兒,靜妃卻有些收不住了:“這裏是我的寢宮,我要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