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楊家,現在又一個譚世豪,一個個都狗眼看人低,真是不知死活。有朝一日,我要你們家破人亡,然後跪在我麵前懺悔。陳東升和劉成飛心裏露出了狠色,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又憑借著父輩和自己的努力。
好不容易在淮海有了兩分地位,卻不曾想這一個月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輕視瞧不起。本就是靠著盜墓發家的二人,江湖習性此刻暴露而出。
淮海雖然是一座三線的城市,但其實經濟也不算太差。不僅如此,反而還可以說的上是富饒。淮海市的平均房價也是達到了兩三萬一平米,更有些地方更是達到了十萬。有的消費也是大的驚人,動輒就是一隻龍蝦三千元的巨款和一瓶啤酒五千元的天價。
隻不過要是和望江和渝海西永市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畢竟光渝海和西永的房價已經普遍是七八萬起了,而望江市的那就更是嚇人,平均房價達到了十二三萬的恐怖數字。一個普通家庭奮鬥一生,也不夠在這裏買上一間廁所,但仍然還是每天有無數的人湧入其中。
人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麼分別,無數人的都抱著這個想法去起早貪黑的奮鬥著,努力著。然而,夢想之所以為夢想,就是因為隻有做夢的時候才可以想......
也許有的人已然清醒,泡沫般的夢想一碰就破,但他們也沒有選擇去觸碰。生活就是這樣,哪怕你明知不可為,卻不得不為。人生亦是如此,因為隻要沒有到生命盡頭那就還有希望。
淮海不小,但對著擁有夢想的陳東升和劉成飛而言:這座城市.....小.....太小了,這不是他們的最終歸宿。他們要的不僅僅是淮海的,他們更想要望江渝海和西永市,乃至.....整個西南界。
江湖人社會人,從始至終都講一個搏字。他陳東升和劉成飛更是如此,他們不信命,他們隻信自己。
“望江市不僅僅隻有一個譚世豪,西南界也不僅僅隻有蕭四海和楊攜楷.....”劉成飛似笑非笑的說道。
陳東升眯了眯眼:“你是說.....”
“論明麵上,他蕭四海楊攜楷和譚世豪是比咱們強,而且還強上不少.......但.....要是論其它關係.....”劉成飛朝著一個青瓷模樣的茶杯,看著茶杯底部的茶葉說道。
陳東升和劉成飛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他知道劉成飛是什麼意思,劉成飛也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論家世背景兩人或許不行差得遠,但論地下消息,自己二人有信心比西南界的任何人都知道得多,論程度,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神通廣大。
那些真正地下組織的人,他們知道是是何等的可怕。二人早年間淮海的一次盜墓上,偶然間結識到了其中一個叫魁狼的組織。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瘋子,偷雞摸狗之輩和亡命之徒的差別又到底有多大。
哪怕你在厲害,在他們麵前也不過是待宰的羔羊。陳東升和劉成飛親眼看見,其中的一個人腦袋明明都被砍斷了,渾身濺滿了血,嘴裏還含著一大口肉。他們的凶殘,可以砍下自己的頭,用手提著,就隻為在咽氣前的最後一秒,咬上你一口.....
“....嘿嘿....哪怕他西南在固若金湯,在他們麵前....也不過是薄紙一張。”兩人暗暗想道,腦海卻又不禁回想起當初看到的場景,心裏又是一陣反胃發怵。
不過怎麼才能打動他們,而且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確實是不想再去和他們交集,因為那可能也會讓自己走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