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一樣,第一次見。隻是我推測這初夏將至,溫度上升,薑味辛辣刺鼻,能夠適當掩蓋住屍臭。”聽了這個答案,暮歲連讚其聰明,仵作也抬頭多看了這個小丫頭幾眼,隨即又繼續增加的工作。
先仔細檢查死者的口鼻有無異物,皮膚嘴唇顏色是否正常,又查看他指甲毛發中是否殘留著別人皮屑。然後將死者的衣物褪去看是否有創傷。
快脫到最後,死者隻剩一條褻.褲,絳珠仍在觀看,夏溫書上前蒙她的眼睛,絳珠將他手拿開,他複又蒙上,周而複始,直到絳珠一掌劈在他的腦戶穴上,夏溫書撲騰一聲暈了過去,絳珠才得以安生。
而一旁的暮歲更是傻眼了:“絳珠姑娘,你不是說不會武功嗎?”
“略懂一點醫理,對付這小子綽綽有餘了。”不過是看一具屍體,有什麼不能看的?
正在驗屍的仵作插話道:“姑娘還會醫理?”
“會一些,不精。”
“看這男子身體,不知羞?”
這話在絳珠聽來有幾分刺耳,絳珠不禁反譏道:“現在這屍骨在我眼中也不過是一堆肉,一堆骨,況且是為了查案才有此番行為,怎又會有淫蕩邪妄的想法?莫非先生見了女屍亦要避嫌?”
“好一個伶牙俐齒,”仵作已經檢查完,起身走向他處:“不過絳珠姑娘可能誤會了,衛某是讚賞姑娘的做派,一個好的仵作,最首要的便是細致與不避羞。”
“衛?莫非您就是鼎鼎有名的衛冠決先生!”暮歲驚呼道,雖他也算了解天下事,可對神秘的仵作行卻知之甚少,而他早就聽過“仵作先生”衛冠決的的大名,對他更是十分崇拜。
衛冠決對暮歲的話充耳不聞,卻堅持和絳珠說話:“絳珠姑娘可對仵作行感興趣?”
問一個姑娘是否對仵作行感興趣恐怕是他衛冠決今生做過最荒唐的事。
仵作要與形形色色恐怖異常的屍體打交道,沒準哪天被詐屍嚇破膽,或者被怨靈附了身,這都是常人害怕的理由。不僅是屍體,更要與人打交道,驗屍的結果在你手上,有人花錢讓你作假,你做嗎?有人用刀逼你作假,你做嗎?所以這一行既要有膽量,又要有良心,還要細致與機敏,而這個絳珠姑娘實在特別,他衛冠決相信自己沒看錯人。
“仵作行?”絳珠沉思起來。當初不能走路的時候,她整天研究醫理毒物,一個可以救人,一個可以護己,父母也默許了她。如今她好手好腳,父母家人卻頃刻間沒了,也沒謀生的本事,若是能學這一行,加上自己原有的基礎,起碼還能有口飯吃。思及此,絳珠有些遲疑道:“難道衛先生願意教我?”
“現在倒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不如等這裏的事情處理完,絳珠姑娘再來景林客棧尋我,我自給你答案。”既然是高手,自然要留點懸念。
絳珠心想,總要把微生家的諸位好好埋葬,便點頭答應了。話說到這裏,衛冠決竟把屍首查看得差不多了,早早地在一旁歇著的盧文功及時的出現,來詢問結果。
“同你一樣,第一次見。隻是我推測這初夏將至,溫度上升,薑味辛辣刺鼻,能夠適當掩蓋住屍臭。”聽了這個答案,暮歲連讚其聰明,仵作也抬頭多看了這個小丫頭幾眼,隨即又繼續增加的工作。
先仔細檢查死者的口鼻有無異物,皮膚嘴唇顏色是否正常,又查看他指甲毛發中是否殘留著別人皮屑。然後將死者的衣物褪去看是否有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