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最近和那些人接觸嗎?”
“除了我,就是阿婆,”馬九猶豫了一下,又開口道:“哦,對了,這段時間,他同駐紮於此的幾個武卒走得很近。”
武卒?對了,和武卒一定有關係!絳珠心中似有一點明朗,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你可知道他走得近的武卒長什麼樣?”
“大概有兩三個,我印象深的隻有一個大胡子和一個瘦高個。”
大胡子與瘦高個!絳珠與夏溫書心頭皆是十分震驚,不約而同想到了那日在客棧內遇見的兩個武卒。
絳珠上前問道:“那他們如今駐紮在哪?”
馬九見絳珠如此激動,心也跟著提了起來,趕緊回道:“就駐紮在離馬家村不足三百米的地方,大概有幾百人在那!”
“好好好……”如今隻需找到大胡子武卒,問個清楚明白,一切自會真相大白!
離馬家村三百米處,軍隊駐紮處。灰白的營帳,紅色的軍旗,這是一座十分簡單的軍營,明顯是臨時搭建且居住不久的,但守衛卻十分森嚴,巡防也很嚴密。
絳珠與夏溫書到達時這裏正緊鑼密鼓的進行操練,士兵們一個個英姿勃發,動作鏗鏘有力,旁觀者光看著也會覺得熱血沸騰。可看著這雄赳赳,氣昂昂的場景,絳珠心中卻有一絲惋惜,原本應該保家衛國,駐守邊疆的精兵勇將,如今不在自己的崗位上,卻被當成當權者手中的棋子,實在是令人心痛。
“什麼人?不要命了嗎?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連這裏都敢闖!”絳珠正想著,忽然有人厲聲喝道。
絳珠向那聲音尋去,欲辯解道:“軍爺,我們是來尋人……”還未說完,熟悉的大胡子便走了出來。
那大胡子見是絳珠原本的怒意消散,換上一臉笑容:“姑娘,你們怎麼來這裏了?”
絳珠向他拱手道:“我們正是來尋你的。”
“尋我作甚?”大胡子哈哈笑起來:“莫不是尋我同你們一起喝酒?我可是千杯不醉!”
“倒不是喝酒,若是軍爺想喝,等事情解決了,絳珠請軍爺喝個痛快!”
“那是為了何事?”大胡子有些糊塗了,他與這名喚絳珠的小丫頭萍水相逢,也無甚其他交集,怎麼會無端找上他來?
絳珠答道:“正是為了那長永河一案而來!”
“長永河?”這大胡子心中大驚,雖說他知道這小姑娘好打抱不平,伸張正義,可也不是什麼都能惹,什麼都敢惹,於是勸說道:“小姑娘,我不知道什麼長永河。再者,有些東西不是你該管的,你別去蹚渾水,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父母可受不得喪子之痛!”
“多謝您的提醒,可這長永河一案,我既然插手了,就要一查到底!”絳珠答謝著,又反問道:“軍爺,您嘴上說著什麼都不知道,可又勸說我莫蹚渾水,您這是自相矛盾啊!再者,您身為軍人,卻成了別人的爪牙,既不反抗,也不伸張正義,豈不是為虎作倀?”
“那你知道他最近和那些人接觸嗎?”
“除了我,就是阿婆,”馬九猶豫了一下,又開口道:“哦,對了,這段時間,他同駐紮於此的幾個武卒走得很近。”
武卒?對了,和武卒一定有關係!絳珠心中似有一點明朗,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你可知道他走得近的武卒長什麼樣?”
“大概有兩三個,我印象深的隻有一個大胡子和一個瘦高個。”
大胡子與瘦高個!絳珠與夏溫書心頭皆是十分震驚,不約而同想到了那日在客棧內遇見的兩個武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