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溫書一拍驚堂木,滿堂屏息,說道:“你是何人?有何冤情?”雖說沒吃過豬肉,可夏溫書見過豬跑,於是夏溫書裝模作樣的拿捏著,殊不知其餘幾人看夏溫書一本正經的樣子,都在瘋狂憋笑。
“民婦乃姑寧縣坎村人氏,名叫葛翠,今年四十歲,嫁給同村人範武立為妻,如今算來已有二十三年。”
“你今日為了什麼事來?”
葛翠一邊哭一邊說道:“還請大人做主,將這範武立抓起來!我與他夫妻多年,事事順從他,哪知今早我才發現他在外麵有人!我當時又羞又惱,回家之後我與他說起這事,那範武立非但不承認,還把我打成這樣子!”
“竟有這樣的事?”夏溫書見葛翠一臉憔悴的樣子,頗有些同情,又問道:“如今範武立何在?”
“大人!小的在此!”夏溫書話音剛落,一漢子正匆匆進來了,一身大汗,似乎十分著急。他一見葛翠便說道:“你這婦人怎麼不信我的話,非要鬧到官府來?”
“信你什麼?你與那賤蹄子沒有奸情嗎?”葛翠大聲罵道:“我都親眼見到了,還想抵賴!”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來,夏溫書再拍驚堂木說道:“公堂之上,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兩人見大人發了怒,這才閉了嘴。夏溫書又問道:“範武立你可知罪?”
“草民何罪之有?”範武立跪了下來,拒不認罪。
夏溫書見他不承認,於是說道:“好,那就讓葛翠說說你的罪狀!”
葛翠得了允,便將事情經過詳細說著:“我們家是做豆腐的,每日天不亮便起來泡豆子磨豆腐。昨日範武立去幫鄰居張家搬木材,勞累過度,今早我心疼他,讓他休息休息,我自己去買豆腐。”
“哪知臨近晌午,常來我這買豆腐的羅大娘來告訴我說看見我家那口子在西街。我開始還覺得她在開玩笑,後來她說的活靈活現的,收了攤我就忍不住去西街看了看。”
“這一看竟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摟著範武立從室內出來,我心頭一番怒火蹭的就升起來了,可顧著他的麵子,沒有發作。回去之後與他說起此事,他非但不承認,還遮遮掩掩,將我打成這樣!”
“原來如此,”夏溫書點點頭又看向範武立:“這下你可知道你自己的罪狀了?”
“草民冤枉,草民絕沒有做過這些事情!”範武立磕了幾個響頭大喊冤枉卻又不肯解釋,隻是額上的汗越來越多,臉色也滿是憂慮之色。
夏溫書厲聲道:“若你不是做賊心虛,為何滿頭大汗,又說不出來她究竟哪裏冤枉你了!”
範武立渾身戰栗起來,涕泗橫流,無言回答夏溫書的問題,反而對葛翠說道:“阿翠,夫妻這麼多年,你也不肯相信我一次嗎?”
那葛翠聽了他的話隻是低聲啜泣起來,並不回應他。
絳珠在一旁見二人均沒有什麼話要說,在夏溫書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絳珠的氣息輕輕掃過夏溫書的耳朵,導致他臉上飛起幾片可疑的紅雲,可是表情上卻什麼也沒有變化。
夏溫書一拍驚堂木,滿堂屏息,說道:“你是何人?有何冤情?”雖說沒吃過豬肉,可夏溫書見過豬跑,於是夏溫書裝模作樣的拿捏著,殊不知其餘幾人看夏溫書一本正經的樣子,都在瘋狂憋笑。
“民婦乃姑寧縣坎村人氏,名叫葛翠,今年四十歲,嫁給同村人範武立為妻,如今算來已有二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