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自己大驚小怪,怪不上你,你快起來。”孟皆見絳珠起來後,語氣裏又多了幾分和藹:“姑娘叫做絳珠?”
“是。”
“剛才是你救了本王?”
“不過是雕蟲小技,小時候跟著遊醫學了一些醫術。”
“甚好。如今你這是你要去京城?去做什麼?家中父母呢?你年紀尚小,他們怎麼忍心讓你四處漂泊?”
孟皆連問了一串,絳珠正想著若是如是回答,自己的身份也要暴露了。當所有人都以為微生家死絕了的時候,她還沒有複仇之力,自然不敢隨意公開自己的身份。而絳珠心中思量,夏溫書與暮歲都知道一二,卻想不出法子開脫。
正在這緊要關頭,夏溫書計上心來,“絳珠姑娘是微臣母親娘家親戚的女兒,住在荊州,從小父母就過世了。我們兩家親戚關係隔得遠,但家母見她可憐,一直資助她生活。正巧這一次微臣去荊州查案,見她孤女一人實在可憐,再加上絳珠姑娘醫術了得,便讓她隨微臣一起上京,看能不能在大理寺幫上忙。”
“原是這樣。”孟皆有些惋惜,“絳珠姑娘身世坎坷,不過好在夏大人一家善良。”
暮歲在一旁說道:“其實我家少爺是想將絳珠姑娘帶回去當童養媳!”
“哈哈哈,”孟皆看了看夏溫書與絳珠二人,覺得兩人十分登對:“我看也是郎才女貌,若是往後好事成了,可別忘了請本王喝喜酒!”
此話一出絳珠滿臉通紅,這臭暮歲,就愛胡說。她那餘光看向夏溫書,他卻若無其實的陪著端王笑,絳珠又羞又氣,心裏又罵了一句夏溫書。
“當年……”孟皆的話說了一半便沒說下去。他看著生龍活虎的絳珠想起二十幾年前那個人的樣子,真像啊!想著又對絳珠說道:“絳珠姑娘,本王與你也算有緣分,若是你往後在京受了欺負,可來尋本王。”
孟皆意有所指,若是夏家欺負她,他孟皆第一個不答應。而絳珠聽了這話深受感動,又看孟皆年紀與自己的父親差不多,也一樣愛笑,心中對孟皆也親近起來:“多謝殿下,有殿下這句話,絳珠怎樣也受不了委屈!”
“哈哈哈,果然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孟皆說著將隨身帶著的端王府令牌放到絳珠手裏:“這個是我端王爺的信物,本王說道做到,決不食言!”
就此話一出,連夏溫書也驚訝起來,令牌交到絳珠手裏意味著孟皆已經拿她當相當信任的人,而他與絳珠才剛認識不久!若是看在他所說的故人的麵子上,才讓孟皆做出這樣的決定,那這個故人一定是一個對孟皆而言至關重要的人,也許還影響著他的一生。
絳珠也趕緊跪了下來,這可是天大的恩寵:“有殿下一句話已經沒人敢欺負絳珠了,這令牌民女受之不起,還請殿下收回!”
“你去問問,”孟皆佯裝生氣道,“本王送出去的東西何時拿回來過!更何況今天你救了本王一命,這是本王的一點心意。”
“是本王自己大驚小怪,怪不上你,你快起來。”孟皆見絳珠起來後,語氣裏又多了幾分和藹:“姑娘叫做絳珠?”
“是。”
“剛才是你救了本王?”
“不過是雕蟲小技,小時候跟著遊醫學了一些醫術。”
“甚好。如今你這是你要去京城?去做什麼?家中父母呢?你年紀尚小,他們怎麼忍心讓你四處漂泊?”
孟皆連問了一串,絳珠正想著若是如是回答,自己的身份也要暴露了。當所有人都以為微生家死絕了的時候,她還沒有複仇之力,自然不敢隨意公開自己的身份。而絳珠心中思量,夏溫書與暮歲都知道一二,卻想不出法子開脫。
正在這緊要關頭,夏溫書計上心來,“絳珠姑娘是微臣母親娘家親戚的女兒,住在荊州,從小父母就過世了。我們兩家親戚關係隔得遠,但家母見她可憐,一直資助她生活。正巧這一次微臣去荊州查案,見她孤女一人實在可憐,再加上絳珠姑娘醫術了得,便讓她隨微臣一起上京,看能不能在大理寺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