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珠見夏遊刃喊住自己,想了想:“莫非是‘一攬芳華’的事?”
“正是。”夏遊刃將之前在一攬芳華的遭遇給絳珠講述了一遍,又感歎道:“誰知我家夫人是個醋壇子,還認死理,這麼幾天了還不肯與我講話。”
“原來如此,”絳珠略加思索,又對夏遊刃道:“我倒是有個法子,就要請大人按著我說的做了。”
夏遊刃點點頭,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不信也得信絳珠了。
“還有些事情要問問大人。”絳珠頓了頓,“不知當時夫人為何會在一攬芳華門前出現?”
夏遊刃想了想,“像是同她的小姐妹逛街,‘一攬芳華’對街是京城裏有名的胭脂鋪,他們來看看,正巧路過了。”
“夫人隻看見您一個人出來?”
“唔——”夏遊刃有些不好意思,當時李吉與任哲被姑娘們纏的走不開,自己好不容易脫身了,出門口卻有個漂亮姑娘直撲了過來撞了滿懷,這才被夫人瞧了個正著,氣至今日。
絳珠見夏遊刃久久不肯開口,勸解道:“夫人都生氣到這種地步了,您還有什麼要隱瞞的嗎?”
“我說便是——”夏遊刃頗像個被抓包的孩子,又將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他都一把年紀的人了,一向自持嚴以律己,如今鬧出這樣的笑話,實在是太丟人了。
絳珠顧著夏遊刃的麵子,倒沒有多說什麼,囑咐道:“那現在您便跟著我一起進去看看夫人,臉皮厚一些,無論她說什麼你也別氣餒。”
“好好好。”夏遊刃思妻心切,立馬答應了下來,便跟著絳珠又回了院子。
這時丫鬟海棠迎了上來:“姑娘怎麼來了?”
絳珠將麵霜拿出來給她瞧:“昨夜熬製了麵霜,特地給夫人拿過來,不知道夫人如今頭還疼嗎?”
海棠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夏遊刃,說道:“吃了姑娘的藥鬆了些,隻是夜裏又疼了起來,疼得夫人整夜都睡不著。”
昨夜夏遊刃便被趕到了書房睡覺,剛剛想來看看夫人,又被她趕了出去,這些事情他自然不知道。這下一聽,心痛難當,又不好當著兩個姑娘說出來,隻等著絳珠進去,自己也舔著臉進去看看夫人究竟如何了。
一進去,絳珠便看見夫人正撐著頭發神,似乎頭疼難忍,又想起剛剛海棠說的話,不免覺得夫人的頭疼嚴重了些。
夏夫人聽見動靜,也抬起頭來,見是絳珠,笑了起來:“絳珠丫頭,你來了。”雖笑著,卻對絳珠身後的夏遊刃視而不見。這一次夏遊刃敢逛青樓,下一次說不定就想把她這個糟糠修了,夏夫人越想越氣,不禁又扶住了頭。
絳珠走過去向她行禮:“昨夜將麵霜製好了,今天給夫人送來,看用著合適不合適。”
夏夫人接過麵霜,拿在鼻子上一聞,有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心中十分欣喜:“這麵霜真好聞,是加了什麼香料?”
“什麼香料也沒用,”絳珠一笑:“隻是加了些園子裏新鮮的梔子花,熬製之後,便有了特別的香氣。”
絳珠見夏遊刃喊住自己,想了想:“莫非是‘一攬芳華’的事?”
“正是。”夏遊刃將之前在一攬芳華的遭遇給絳珠講述了一遍,又感歎道:“誰知我家夫人是個醋壇子,還認死理,這麼幾天了還不肯與我講話。”
“原來如此,”絳珠略加思索,又對夏遊刃道:“我倒是有個法子,就要請大人按著我說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