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拱殿內,孟皆與孟昭陽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孟昭陽道:“就按你說的辦,此時就教育你了。”
孟皆拱拱手道:“是!”又想著外麵還有人等著,又說道:“既然皇兄還有事情,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孟昭陽擺擺手,孟皆便退了下去,正碰上了等候的夏溫書。
夏溫書見孟皆倒是有幾分親近之感,說道:“微臣參見端王殿下!”
孟皆示意他起來,又見隻有夏溫書與遊有樂兩人,問道:“絳珠姑娘呢?”說完又補充道:“他們三人怎麼和你們一起來?”
夏溫書道:“多謝殿下關心,他們三人染了風寒,不宜進殿麵聖。
“原是如此,”孟皆點點頭,又說道:“皇上召見,你們還是先進去吧!”
夏溫書與遊有樂向孟皆行禮告辭,跟著傳召的小太監三步並作兩步進入了垂拱殿。
垂拱殿內,高高在上的孟昭陽沒有了昨也賞賜眾人時的慈目,也沒有夏溫書昨夜見到他與絳珠待在一起時的可怕。此刻的孟昭陽站在大徽國所有皇帝都曾站過的,用於討論家國天下的垂拱殿上,顯露出來的,亦是世代承襲的帝王之姿,高高在上,不可逾距。
而夏溫書與遊有樂也被這樣的孟昭陽震撼,不由自主的跪下,高喊道:“皇上萬歲!”
孟昭陽毫無表情的說道:“起來吧。”待夏溫書兩人起來,又說道:“怎麼隻有你們兩人?”
夏溫書答道:“絳珠三人患了傷寒,不敢帶著多病之身前來麵見聖上,如今還在休息著呢。”
孟昭陽聽這話,倒是覺得有趣:“三個人一起病了?”
夏溫書點點頭:“的確是。”
孟昭陽一副了然的樣子,說道:“莫不是這絳珠丫頭怕見到朕,又把朕嚇暈了,這都不敢再出現在朕麵前。”
夏溫書見孟昭陽看穿他們的把戲,說道:“絳珠也是為皇上您著想,還請皇上不要怪罪!”
孟昭陽見夏溫書如此緊張,說道:“我看夏司直已經為這丫頭冒死求過兩回,莫不是對這丫頭有意?”
“是,不不不,不是——”夏溫書一時口齒不清,腦袋也犯了糊塗。
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遊有樂道:“夏大人的確是暗戀絳珠姐姐。”
遊有樂的說話語氣是一條直線,毫無情緒波動,是一個非常明顯的陳述句。
孟昭陽聽這小少年說這話,又看著夏溫書一臉羞澀,倒是笑了起來:“哈哈哈,若是夏司直喜歡絳珠丫頭,朕為你們賜婚也未嚐不可!”
夏溫書連忙擺擺手,忽然又意識到孟昭陽說得是什麼,問道:“皇上是說要為我與絳珠賜婚?”
孟昭陽點點頭:“怎麼,夏司直不願意?”
夏溫書聽這話,更加古怪的看著孟昭陽。昨夜孟當講述了寇皇後的過去,再依照昨夜孟昭陽對絳珠的態度,那麼孟昭陽絕不可能會說出讓與寇皇後長得如此相似的絳珠與自己成親的話!
想到這,夏溫書不禁問道:“皇上,你是否還記得昨夜之事?”
孟昭陽聽他如是問,亦麵色嚴峻起來。孟昭陽此次宣他們來,本想問問絳珠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絳珠並沒有出現。如今看來,這個夏溫書似乎也知道些什麼。於是說道:“朕的確是不記得了。”
垂拱殿內,孟皆與孟昭陽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孟昭陽道:“就按你說的辦,此時就教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