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珠聽這話,腦門一片黑線,怎麼這幾個人輪番這樣說自己?她的女裝就這樣看不下去?
此時夏溫書道:“我看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各自行動。”
暮歲點點頭:“對,咱們分頭行動,到時候大理寺府彙合。”
眾人同意,都各自行動起來。
夏溫書幾人出了大理寺,坐上馬車便一路向城南去尋丫鬟珍兒的情夫葛胡。
城南多為平頭百姓所居住,多農桑之地,四周皆為田野鄉村。此時日頭剛剛爬上來,農家嫋嫋的炊煙已經升起,山坡上已經有不少的農夫在照料作物。晨光明媚,眾人下了馬車行走於山野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愜意與悠閑。
夏溫書沉浸在這份悠閑的同時,也時刻記著自己此行的目的。隻是他們此行,除了一個大致的地方與一個名字,再沒有別的線索,所以除了問,他們別無辦法。
幾人緩步行走,不遠處便有一個農婦在勞作,夏溫書上前問道:“大姐,你可知道這附近有姓葛的人家?”
農婦抬起飽經風霜的一張臉,打量了一番夏溫書三人,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道:“你們尋姓葛的人做什麼?”
夏溫書回道:“我們是來尋人的。”
農婦點點頭,看看幾人也長得不像壞人,回道:“這裏隻有一家姓葛的,你直著走,一直見到村落,遇見的第一戶人家就是姓葛的。”
夏溫書沒想到這樣輕易就問道了,感激道:“多謝大姐!”說完便帶著暮歲與遊有樂兩人去尋。
走了一會兒,便到了村落,很快便找到了第一戶人家。暮歲上前敲門,沒過一會兒,一個老者出來應門,一打開門,卻是一眾不認識的人,老者有些不悅,問道:“你們是何人?”
畢竟有求於人,夏溫書也隻好恭敬回道:“老伯,我們是來尋人的。請問您是不是姓葛?”
老伯看著夏溫書,不知道這幾人來意為何,猶豫一番,點點頭:“對,老朽是姓葛。”
“老伯家中可有一人叫做葛胡?”夏溫書聽說自己找對了地方,不禁放鬆了不少,心想著這葛胡沒準就是這一家的兒子。
這老伯聽夏溫書這樣問,眉頭一擰,似乎對夏溫書幾人有了敵意,問道:“你們尋葛胡做什麼?”
夏溫書聽老伯這樣說,便知道這老伯一定是認識葛胡,笑道:“我們是大理寺的人,因為一些事情,想找葛胡了解一些情況。”
“大理寺的人?”老伯尋味了一番,倒是覺得十分奇怪,“大理寺的人為何要來尋他,他又與大理寺有何關係?”
夏溫書見這老伯不肯輕易鬆口,於是透露道:“實不相瞞,萬府的丫鬟珍兒不見了,聽府裏另一個丫鬟說珍兒回來尋她的情夫葛胡了,所以我們才來求問的。”
老伯聽了這話,臉色一變,“胡說!葛胡怎麼可能是她的情夫!”
“這,老伯這話是什麼意思?”夏溫書見他這樣生氣,趕緊趁人打鐵的問道。
絳珠聽這話,腦門一片黑線,怎麼這幾個人輪番這樣說自己?她的女裝就這樣看不下去?
此時夏溫書道:“我看咱們還是抓緊時間,各自行動。”
暮歲點點頭:“對,咱們分頭行動,到時候大理寺府彙合。”
眾人同意,都各自行動起來。
夏溫書幾人出了大理寺,坐上馬車便一路向城南去尋丫鬟珍兒的情夫葛胡。
城南多為平頭百姓所居住,多農桑之地,四周皆為田野鄉村。此時日頭剛剛爬上來,農家嫋嫋的炊煙已經升起,山坡上已經有不少的農夫在照料作物。晨光明媚,眾人下了馬車行走於山野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愜意與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