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畫交代完這些後,便離開了。而由於她的特殊身份,夏溫書向皇上求了一個免罪,所以她自由了。
案子了解,胡燼落在一旁伸了個懶腰:“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暮歲笑道:“你哪天睡得不好?”
胡燼落甩了個白眼給暮歲,“我可是連夢裏都在想案子!”
聽到這,絳珠與夏溫書、暮歲對視一眼。嗬嗬一笑。不約而同的離開了大堂。
胡燼落見狀,倒是覺得不悅,追上去問個究竟。而他們離開之後,一直隱匿在黑暗中的折鏵又再次出現,他沉默的佇立在簷前的角落,像是一道被人忽視的陰影。他的確是是一道陰影,沉默的注視著世間的一切變化。而他心愛的人連一眼都不曾看過他。
天變得陰沉了,鉛灰色的雲朵密集,覆蓋在爬滿青苔的房簷上,沒一會兒便開始下起雨來,先是綿密的細雨,沒一會兒便噠噠的掉落,越下越大。房簷下的折鏵微微挪動了小腿,好像在試探該不該越過眼前的雨簾闖入大雨中去。下一秒好像有什麼鼓舞著他似的,他下定了決心,毫不猶豫的踏入傾盆大雨之中,雨水一瞬間打濕他的一切,可是他好像很高興,像是慶幸這一次,他總算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而不是作為一個影子,一個棋子,一個暗衛。
站在閣樓上的絳珠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心裏頭有些說不出來的堵得慌。也許六皇子是凶手,可是絳珠總覺得有些不對。是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喲,還真有閑情逸致,閣樓聽雨,滿腹詩意!”身後傳來夏溫書的聲音,絳珠沒回頭也知道是他。夏溫書走近,就近選擇了一個地方坐下,將臉麵對著大雨中的世界,一句話也沒再說了。
絳珠忽然覺得有些會意,有些暖心,勾起嘴角莫名的愉悅起來,伸出手去接了接雨水。冰涼的雨水流過之間,這天地隻剩下噠噠噠的雨聲,好安靜啊,什麼也沒有了。
可惜這安靜沒持續多久,閣樓的樓梯又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暮歲與胡燼落探出頭來,“怎麼你們倆人在這看風景也不叫上我們?”
“嘿嘿,他們倆啊,肯定要做些背著我們才能做的事!”胡燼落接話道。
此話一出,絳珠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胡說什麼?”
暮歲見絳珠這番模樣倒沒有繼續打趣下去,將手中拎著的烤雞和清酒拿出來:“這樣的時候,吃吃喝喝聽聽雨才夠愜意!”
夏溫書見狀倒是笑起來了:“還是暮歲最懂我!”伸手便要去取雞腿,卻猝不及防胡燼落身手敏捷,眼睛都來不及眨一下,手中的雞腿已經到了胡燼落手中。等到反應過來,夏溫書自知沒法與胡燼落搶食於是又將目光投向另一隻雞腿。而此時暮歲的雙手已經上前,夏溫書一改之前的儒雅模樣:“住手,那是我的!”
暮歲趕緊扯下雞腿,撒腿就跑,夏溫書提腳就追。而胡燼落為了保護自己的雞腿,趕緊躲得遠遠的,於是隻有絳珠一個人坐在缺了兩隻腿的燒雞麵前歡快的吃著。等到幾人搶完雞腿回來,隻剩下一堆骨頭和一個吃撐的絳珠。
留畫交代完這些後,便離開了。而由於她的特殊身份,夏溫書向皇上求了一個免罪,所以她自由了。
案子了解,胡燼落在一旁伸了個懶腰:“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暮歲笑道:“你哪天睡得不好?”
胡燼落甩了個白眼給暮歲,“我可是連夢裏都在想案子!”
聽到這,絳珠與夏溫書、暮歲對視一眼。嗬嗬一笑。不約而同的離開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