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念珠對於施紹良的情感,回應的卻是少之又少。不是說念珠對施紹良算是一見鍾情嗎?見過沒多久,便認定了施紹良就是應該和她相守一生的人?
難不成,得到了以後,便把對自己好的男人丟在了一邊,不再喜歡了?
後來胡燼落發現,念珠不僅是對施紹良如此,對其他人也是如此,她一向沉默,這和絳珠形容的那個活潑開朗的長姐完全不符了,但是看著這張臉,應該就是念珠沒有錯。
“不過,念珠是怎麼了?按理說絳珠和她分開的時間不長,性格也不應該變化的這麼快才對。”胡燼落心裏頭納悶,便努力地往下追根溯源。
時間長了,胡燼落便發現,念珠應該不是沉默那麼簡單,甚至有點傻。
自己做了她的侍衛那麼久了,胡燼落從沒見過念珠叫侍衛的名字,不僅是沒叫自己的,就連其他侍衛的名字也沒有叫過。照理說侍衛同念珠,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的狀態,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而且念珠好像隻對施紹良說的話有一些反應,對其他人說的話也基本上都是不理不睬的狀態,怪不得之前絳珠在武林大會上,都要和念珠還有施紹良二人吵起來了,念珠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副犯了錯的模樣。
但是念珠究竟是為什麼才會這樣呢?
胡燼落隻是憑借自己的猜想,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保證,把這件事情告訴絳珠,便想證明自己的想法。
他左思右想,便想到了易容術,念珠肯定會認識江有遠,他們已經認識那麼久了,肯定會認出來的,若是認不出來,那麼,要麼現在的念珠不是念珠本人,要麼念珠就是被控製或者變傻了。
易容術並不簡單,胡燼落把侍衛的臉皮從臉上撕下來的時候,臉上還火辣辣的疼,又把江有遠模樣的臉皮貼到了臉上。
說來也奇怪,念珠仿佛沒有發現身邊少了個人似的,依舊愣愣的,這更加堅定了胡燼落的想法。
等到晚上的時候,胡燼落便帶著江有遠的模樣躡手躡腳的走進念珠的房間。
雖然念珠和施紹良已經是夫妻了,但是倆人並不住在一起,念珠雖然對施紹良並不排斥,但是也沒有那麼親近,經常是施紹良在熱臉貼冷屁股。
雖然胡燼落並不希望念珠變傻,但是若不是念珠本人的話,這件事就實在是太危險了。
念珠就像沒有發現房間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一樣,依舊在默默地讀著自己的書。
“念珠。”胡燼落輕聲喊了一聲。
念珠抬起頭,愣愣地看著他,仿佛不認識他一般。
胡燼落越想越覺得奇怪,害怕是其他人,於是就直接衝上去撕“念珠”的臉皮。
念珠沒有掙紮,任憑胡燼落在她的臉上摸來摸去,胡燼落摸了許久,也沒有把想象中可以撕下來的臉皮給撕掉。
胡燼落愣住了。
難道……是本人?
但是念珠對於施紹良的情感,回應的卻是少之又少。不是說念珠對施紹良算是一見鍾情嗎?見過沒多久,便認定了施紹良就是應該和她相守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