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珠接著說道:“從前我也是被抓進了那個拜月教大牢,的確不是人能待住的地方,沒過多久我就有些堅持不住了,縱然是習武之人,也受不了這折磨。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我被一個白衣男子救出來了。”
“白衣男子?”絳珠覺著奇怪。她從來沒聽說有這麼個人。
同時她心裏也在心疼,長姐居然進過拜月教的大牢,隻是看著胡燼落身上的傷痕,就能想象到她在大牢的那段日子受過多少苦。
“你可見過他的模樣?”夏溫書倒是理智,問道。
“沒有,他救我的時候帶著麵具。”念珠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點兒遺憾。
也是,不知道自己救命恩人到底是誰,的確是很令人難過。
“那你是怎麼到錦繡坊的呢?”絳珠還記得自己和念姑娘見麵的時候,就是在錦繡坊。
“我被他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暈倒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錦繡坊了。”念珠說道。
“他是錦繡坊的老板?”絳珠問道,既然能把長姐弄到錦繡坊去,還能讓她在那兒呆那麼長時間,這人定不是什麼普通人物。
念珠搖搖頭,說道:“起先我一直也以為他是錦繡坊的老板,所以在錦繡坊待著也自覺不太心安理得,後來發現好像不是這樣的。他應該是一個江湖隱者。”
“江湖隱者?”夏溫書嘟囔著。
不太可能。哪個江湖隱者會闖入拜月教大牢去救念珠呢?
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現在他發現了,很多事情都需要慢慢的斟酌,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妄下定論。
“那這次,胡燼落的事,也是他幹的?”絳珠問道。
念珠點點頭,說道:“我知道胡燼落出了危險之後就立刻去求他了,畢竟他曾經去過一次,熟悉地形,總的來說,還是比你們自己去要保險的多。”
“而且夏溫書,”念珠轉頭看向夏溫書,“我也很快就要走了,不能在這裏長住。縱然是舍不得妹妹,但是這麼住著總不個事,我倆同時出現的話,實在惹人注目,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絳珠急了,連忙問道:“那你要去哪?你一個人我不放心的。”
夏溫書也接著話頭說道:“是啊,別聽方才絳珠瞎說,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
念珠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得回錦繡坊,一是為了幫忙,二是藏身,我在那兒待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什麼危險,你們放心就好了。”
二人點了點頭,這才放心下來。
“倒是你們,才真正讓我不放心。”念珠低聲說道。
“放心吧,我和暮歲會照顧好她的。”夏溫書說道,隻為讓念珠放心。
突然畫風一轉,說道:“不過我看著你們兩個倒是很合得來,是不是太久沒見,絳珠有了心上人了?”
“長姐!”絳珠嗔怪道。
夏溫書也被他這話嚇了一跳,尷尬地撓了撓頭。
念珠接著說道:“從前我也是被抓進了那個拜月教大牢,的確不是人能待住的地方,沒過多久我就有些堅持不住了,縱然是習武之人,也受不了這折磨。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我被一個白衣男子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