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高漲的不忠指數(男人477%,女人324%),135%的男人有固定情人,有固定情人的女人數則為84%。”
還有:“有一組數字說明”、“有人計算過”等等。
三、故弄玄虛,生造數字
2005年11月29日的《羊城晚報》發表了一位博客網的話:“互聯網的時間尺度是以狗年來計算的,我們的一年相當於普通人的7年。也就是說,我在互聯網上奮鬥了10年,就相當於已經是70狗歲了。”
他的意思很不錯,過去有句老話叫:“洞中方七日,世上已百年。”隻是不知道他的這個“狗歲”是什麼歲?難道還有鼠歲、馬歲、蛇歲?
四、混淆概念,嚇你—跳
1998年底,國家體委研究所李力研,發表了—份關於知識分子健康狀況的調查報告:“中關村知識分子的平均死亡年齡為5334歲,比10年前調查的5852歲低了518歲,更低於北京1990年人均壽命73歲。”
這還了得站在大潮前頭、無限風光的中關村知識分子,竟比普通人少活20年!於是媒體一陣熱炒,全國一片惋惜,很自然引起了有關領導的重視,指示“要用科學的抽樣方法,準確的統計數字進行調查分析”。於是,2004年7月,國家人事部、北京人事局,委托中國入民大學社會與人口學院,組織課題組,重新調查。最近公布了調查結果“中關村知識分子人均壽命70.27歲。”
媒體覺得被糊弄了,別看老百姓被媒體糊弄了一點招兒都沒有,媒體若覺得麵子上下不來還是要追問一番的。有記者致電國家體委,想重新采訪李力研,不想李力研因突發心髒病已經去世,年僅44歲。
我看到這條消息時脊背發涼,他由於混淆了“平均死亡年齡”和“人均壽命”兩個不同的概念,讓中關村知識分子短命,自己卻折壽更多數字是馬虎不得的,特別是關乎國計民生、人命關天的大事!
馬路遊擊隊
電彰鐵道遊擊隊》中有一首著名的插曲,星麵有這樣幾句歌詞:“我們活躍在鐵道線上,扒火車,炸橋梁生動地反映了60多年前那場抗日戰爭的一個側麵;現代大都市裏,似乎也有1支類似的隊伍,可以稱之為“馬路遊擊隊”。
他們活躍在大馬路上,挖馬路,設路障……這不是小說中的虛構,也不是電影鏡頭是確確實實地存在於當今的現實生活之中的,凡城裏人都感受過他們的威力。
十多年來,隻要不外出,我每夭早晨都要騎自行車去遊泳館或水上公園,因此三天商頭地要澶逋“馬路遊擊隊對他們的戰績也體會格外深刻。比如,水上南路,爆士揚場:一年多終寧修好了,又寬又直,像足球場一樣豁亮,看著很痛快。誰知剛痛快了述沒有一個星期就被“馬路遊擊隊”瞄上了立馬橫著鑿開1道溝,電鈷擰,鐵鍬挖,好好一條嶄新的大道被開膛破肚,狼藉一片。
我看著都心痛;便下了自行車,檾站在溝邊有點像遊擊隊隊長的人詢向:你們這是千仟麼?看不覓嗎?下管子。為什麼不在修路的時候就下好了?現在下還晚嗎?你木覺得這是在糟踏錢嗚?、錢是政府的又不是你的,操這份心幹嗚!政府哪來的錢?人民政府用的是人民納橈的錢,你怎麼知遣這裏就沒有我的份兒?行啊,你把錢交給誰了就去找誰,我們隻管挖路,不挖就掙不到錢。話不投機,再跟他進論下去就可能會找本自在。這不基我的本意,我的本意是想長點貝;識,弄清楚域市的馬路為什麼非得前邊修後邊挖,總也不得消停?有什麼管子不能在鋪柏油之前二塊埋下去?這是個老問題,幾十年前相聲裏就挖苦過,該給馬踗安上拉鎖。可老問題為什麼老不解決?好在“馬路遊擊隊”很多,跟這支隊伍談不攏,還可以找別的隊伍打聽。他們並不像“鐵道遊擊隊”那樣神出鬼沒,“馬路遊擊隊”是大張旗鼓地招搖於市,理直氣壯地阻斷交通,你隻要上街,想不碰到他們都難。
果然,我騎車不到十分鍾,來到水上北門,門前一條直通中環線的南北大道還算幸運,修好後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招惹“馬路遊擊隊”了,原來他們是想在這兒打場大仗。既然讓你囫圇了幾,個月,那現在就不是僅僅挖幾條溝的問題,而是全麵徹底地挖開重修,動甩了掘土機、鑽井機、風鑽、電鎬……給:人的感覺是這條馬路上發現了大油田。現在油價上漲,即使是馬路底下有油”也值得一挖。隻見各種車輛紛紛掉頭、繞彎,迎麵又碰上源源不斷的車流不知情地衝過來,於是便擠成一團,大清早的司機們就開罵了…我看見一個衣著幹淨,很像是遊擊隊指導員一類的角色。指導員般都善於做思想工作,或許樂意回答我的問題,便將自行車推到邊上放好,湊過去以一種最和藹的語氣搭訕:辛苦又挖開了。
不辛苦我們挖馬路挖熟了很容易。再說我們掙的就是這碗飯,不挖吃什麼?又是下管子?不,是換管子4反正是管子,不是下管子就是換管子要不還有修管子、,加管予這馬路底下到底有多少管子?那可多了,我告訴你,你可站好了別嚇著。咱們這馬路底下要埋下22種管道,聽我慢饅給你數,地溝排髒水的大管子、專門排放雨水的管子、煤氣管子、供熱的管子、自:來水的管子、;裝電纜的管子、包電話線的管子包寬帶網的管子悉是這類的管子就有好幾種網埵、聯通、電通等等這個通那個通的,每個通都要埋下自己的管子說白了你們的馬路底下比重傷員身土插的管子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