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
沒等我說完,一頓斯巴達模式的狂揍。
“啊!”
“嗷!”
“草!”
完事後我用尖細的聲音對著葛洪道:“死鬼完事沒?”
葛洪也受不了我這種太監的聲音。
“不對啊,聖上說你那地方不應該有知覺,所以他才沒練讓你練啊。”
我心中萬分感慨,多麼偉大的父愛,自己怕疼,讓兒子練,果然沒有危險的時候,父親是最大的坑。
“你個傻缺,截癱還能生娃呢,我的中樞神經還沒全斷!”
當然對一個壓根不懂中樞神經的古代人,我和他什麼呢,科技落後成什麼了。
而後我的苦逼生活漸漸的從沙棒,換成木棒,木棒換成鐵棒,每日每夜的敲打錘煉,就連我家的小杜子跟隨我的訓練之中。
哈哈哈.....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東方不敗二世石忠天,鐵檔,功終於練成,痛與苦並存,每次感覺都想被萬人踩踏一般,我被碾壓暈厥,暈厥再一盆涼水潑醒,我的小杜子一度不忍看下去,阻攔這個葛洪,然而這個喪心病狂的大臣壓根不管不顧,好似我不死他們不會happy。
此刻我想寫下萬字感想,奈何我手腫的像熊掌,算了不吐槽了。
曆朝曆代王位之爭,這俗的故事,我壓根不想參與,我的人生理想是吃遍天下美食,談千古美人,對了我也很討厭那些種瑪,我就搞不懂,女人那麼頭疼玩意你們不嫌累,搞一個當靈魂伴侶就行了,要麼就不要結婚,像我這樣人,怎麼能那麼俗呢,我一定要學聰聰哥,百花叢中隻采蜜,絕對不踩花。
然而當七月初七,七巧節的浪漫夜晚,我正在花前月下的獨自躺在我的充滿尿味的床上,當然不是我不能大小便自立,主要是我習慣了尿床,尿床那是一種飛一般的感覺,當你懶的動的時候,你們夢見尋找廁所,結果漏一點水你們可能就要起床去尿。
而我不會,我會瞬間夢到廁所,立即開閘放水,當然這不能怪我,多年的截癱毛病讓我感覺自己還是一個不正常的人,目前的生體狀況是大小便有知覺,可以控製,但是腿不能移動,小腿一度幹癟肌肉萎縮,經過不斷的努力修煉不滅金身,現在我的腿居然可以不萎縮。
這一天熱,我去晾褲襠,不想褲襠味道好像對於尿蜂情有獨鍾於是它對我的那個部位親吻了一口,不過小杜子認為蜜蜂應該受不了我這味道蟄了一口。
好像又扯遠了,我們“圓規正轉”話說七夕的夜晚,有著眾多孔明燈,到處是狗糧的夜晚,我獨自躺在床上,吸收月光精華,我這項鏈能夠吸收月華,月華就像六味地黃丸一樣有滋陰補腎的效果。
突然,一個月空之中出現一頭蝙蝠,沒錯我沒有眼花,是一頭,不是一隻,我的語文這點數量詞還是搞得定的,義務教育界的精英。
一頭死蝙蝠,飛進我的院子,一雙血紅的眼睛掃視著四周,突然目光掃向我,然後直勾勾的盯著我,好像我是他的初戀一般。
滑翔而下動作幹淨敏捷,抽出一把匕首,朝著我的心髒紮去,當然我一個半截癱的人能怎麼辦,隻能躺著仍由他殺我,我是絕對沒有掛的,不滅金身也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強,一招下去我胸口被刺破,但是我的右邊胸腔好像在骨密度在增加,在閉合,導致匕首的刀尖軌道偏離。
如果不偏離,第二章就掛了,那得多少人說我是神一樣的編劇,所以我不能死。
我當時命懸一念之間,突然一頭三十公分長,大概兩個手掌大的狗跑出來,我當時就假裝暈死過去,眯著眼看去,我靠,是我媽給我的旺財,長的像二哈,真是無知者無畏啊,你這麼點能打過人家兩米高的大蝙蝠不?
蝙蝠準備取我胸口的匕首,但是這個狗叫聲音很大,而且身軀好像也在變大,以肉眼的速度,長到了五米左右,簡直和哮天犬一樣牛逼。
我那小二哈一口就咬死了那蝙蝠人,小杜子不會武功,也隻能在邊上看,看到我這邊勝利也屁顛屁顛的出來,為我療傷。
“主子,你沒事吧。”
“這回想起我了,剛才幹啥去了。”
小杜子小頭小眼十足一個鬼靈精,他嘻嘻一笑道:“我感覺主子天命所歸一定能戰勝的,所以我就不添亂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叫旺財吐出來,看看那家夥什麼人,老子都成這樣了,居然還有人不放心。”
二哈把咬碎的蝙蝠人吐出,等待葛洪將軍的到來。舉,石忠天為監國,當選監國後要麵對皇子的挑釁,大臣的刁難。